受重伤,得到一定的酬劳理所当然,去医院看医生有不花钱的吗?花了钱也没能看好病,医院和医生退给她钱了吗?第二,这是她强塞给我的!你爹我,根本不会把这点儿钱放在眼里,更不会同意,因为这一万块钱,让我的儿子去承受那么大的痛苦,而且还会留下不可预知的隐患!第三,拿了这笔钱,以后断了联系,他们一家三口也能稍稍宽心,不至于因为欠下了你天大的人情,什么时候想起来都坐卧不安!”
“你说得再天花乱坠,这笔钱,也不应该收!”陈自默忿忿地拿起桌上的钱,作势要走:“让江鹏送我去县城,我……”
“站住!”陈金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道:“我话还没说完,今天不请自来的那几个人,唔,带头那个叫徐林的胖子,手段有那么点儿神神叨叨的,你觉得,他的危险性有多高?”
陈自默想了想,道:“以他的道行,害不了你和白叔。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还是要小心些,毕竟,他们有枪。”
“你呢?”陈金皱眉问道。
“……”陈自默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本就是胆小的性子,向来谨慎,擅于未雨绸缪,纵然是骤然爆发打击了别人,也会在爆发时和事后,担忧着遭到报复。哪里比得上父亲和白启林,出手便是雷霆,无惧于任何打击报复。
“算了,这方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陈金深吸了一口烟,道:“徐林说的那本书,卷轴,我记得。确实是我在赌场上赢回来的……唔,今天徐林把话挑明了,我也不瞒你,给你讲讲我为什么会被捕入狱吧。”陈金把烟头掐灭,不紧不慢地讲述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1992年春末夏初时期。
燕云赌王陈金的产业,刚开始进入燕云省会官庄市,经营一家地下赌场。
不过,陈金大多数时间,都在燕南市遥控管理官庄市的赌场。那天他接到手下报告,说是有一个南方口音的老头儿,在官庄市的赌场里已经连续玩儿了三天,总计赢走赌场和诸多客人一百三十多万元。九十年代初期,一百多万元莫说是普通人,就算是在一些大老板眼里,也是一笔不菲的数额了。所以,陈金立刻启程赶赴官庄市,和诸多手下一样,他也怀疑那个老头儿肯定出千了。
敢在燕云赌王陈金的场子里出千……
真有这号不要命的人?
抑或是,有后台在撑腰,所以故意来搅和陈金的场子!
那天下午两点多,陈金赶到了官庄市的赌场,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接触那个正在2号包间打麻将的老头儿,而是在隔壁通过单向透视窗,认真观察了一个小时,确认老头儿没有出千,而是其运气和打麻将的水准,或者说,是赌技,非常之高。不过,赌场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陈金自然要是亲自出马的,而且难得遇到这样的高手,陈金也不禁技痒,就到2号包间换下一个客人。
那老头儿听说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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