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先一人,竟是刚刚调走的前任校长程可欣的女儿苏莹莹。
“这是怎么了?”田志军急忙问道。
“田校长,陈自默昏过去了……”苏莹莹焦虑地说道。
“啊?”田志军骇了一跳,急忙招呼两名男老师,赶紧跟着这些学生一块儿去乡卫生院。
看着那些学生和老师们快速远去,田志军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在校园里来回踱步,这可如何使好啊?他刚刚从副校长提升为校长,寒假结束第一天开学,学校里就出了这么大一乱子,这可真够晦气的――万一如那些学生们所说,冯江是被陈自默用刀捅穿了脖子,死了的话……他这位刚刚上任的校长,屁股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还没坐热呢,就得下课。
豁然看到那么多学生还都站在教室外面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或者围观着他这个新任校长,田志军当即板起脸,把学生们全给轰回了教室,扭头快步往乡卫生院赶去。
乡卫生院距离乡中学并不远,也就二百多米的路,在派出所对面。
田志军赶到的时候,派出所的所长和两名警察,正站在院内的小楼门外,和校教导主任谈今天这件事。冯江的伤势已经确定,不是捅伤了脖子,只是后脑勺和耳垂被划伤了,没什么大碍,但缝了足足十九针。
伤势不算轻啊。
而陈自默,经过医生检查,又询问过事发时在场的学生老师后,诊断为情绪过于激动,也许还得加上点儿晕血,所以导致偶发性低血糖,昏迷了过去,输上液醒了就好。
果然,如医生所说,陈自默很快从昏迷中醒来,刚刚睁开眼,他就感受到浑身酸痛,并判断出,体内必然有了严重的内伤,气机不稳,意识昏沉,五脏六腑七魄皆有针刺般密集的痛感。
然后,他发现床头站着三个人,原副校长田志军,以及两名警察。
陈自默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他开始担心,这件事会不会引来奇门江湖人士的关注?
可惜他现在身心疲累,又有内伤在身,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就连接下来回答警察的询问,说话都气喘吁吁,说上三两句就会喘上一大会儿,更不要说,赶紧去做些未雨绸缪查遗补漏的事情,根本不可能。
此刻,头上缝了十几针的冯江,正在另一间病房里躺着输液,一边接受警察的询问。
他的父母已经赶到。
儿子被人伤成了这样,哪个做父母的不心疼?冯江的母亲没容得朱慈军讲述,就不顾警察在场,发了疯似的破口大骂,一边冲上前去双手挥动,朝着朱慈军脸上就挠了好几下,把他的脸上挠破了好几道,血迹斑斑。
得亏了两名警察及时上前阻拦,也幸亏冯江父亲冯魁生还能管得住自家的娘们儿,怒吼着喝止住了老婆,否则这两名警察,也会被那发疯撒泼的婆娘给抓破脸。
即便如此,冯江母亲还是在病房里大吵大骂,没完没了。
终于把警察给惹急了,派出所许所长大手一挥,喝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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