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将祖业败坏,夜不能寐。这刘石既是先祖遗脉,南阳就留给他经营了,只是想想他小子如此顺利地接收南阳,心里郁闷。樊城被他诈取,那新野袁术大将也是如此无用,枉废我几万石粮食。”
蒯越一笑道:“主公何必生气?如果那刘石没有两下子,又如何为主公守住荆州的北门。那阎象也是智者,本想安守坚城,等待袁术的救援,不料那小子竟能想出筑城对射,压制了袁术的守军。再遇上一支刀枪难入的悍卒,也是出乎众人的意料。这群人攻入城中,袁军更是无法抵挡,士气已失,这城自然就失了。不过由此想来,那卢子贡果然带兵有方,刘石在他门下才半年左右,竟能有如此成就。也令人惊叹了。”
刘表一听,心一沉,又道:“刘石向荆州要粮的事怎办?,如果再送一些粮,那不是更助长了刘石的实力?”
蒯越道:“袁术贪婪好财,在南阳几年,掠夺了不少财富。这下一下子全部送给刘石那小子了,袁术听到此消息,一定会七窍生烟。即然那小子得到了一笔横财,就让他出钱向荆州购买,主公只说官府无粮,允许他自南郡、江夏购买就是。一来也成全了主公的仁义,二来也能消耗刘石的财力。”
刘表叹道:“那小子真的是得到先祖的照应吗?小小年纪就能得到我大汉几位名师的教导。那郑康成、卢子贡、皇甫义真那一个不是名满大汉。更只是凭借一只鼎上的记载,让先帝将他们这支失录宗室百多年的远族重新记入宗室。得先帝口称皇弟,也算是他先祖的一口冤气得伸了。”
蒯越轻笑道:“且看他这一关能否挺过。袁术心气高,性躁,是个呲牙必报之人,如何能忍受这口恶气?刘石虽然已将袁术的将官及家属放走,但袁术必不肯罢休,更以为刘石怕他。只怕再过几天就能得到消息了。”
蒯良道:“这样也好,等他们两人打一场,以刘石的能力,必也不是个软柿子,即使袁术打赢,也必伤元气。到时主公再出兵南阳,援助刘石。以刘石的性格,必对主公感激涕零,未必不能成为主公的一个打手。”
刘表点点头,以手抚颌。忽又道:“这刘石都能得到一个安南将军之职事,我们也不能让他压下,得派人去长安向天子问安?此事就由异度去办理。”
蒯越应承。
刘石拿着刘表派人送来的一封书信,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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