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玄叹道:“天意如此,没有人能避过,你我也都是在劫之人,只是轻重而已,这也是我不再打算为官的原因。大汉如今四方不靖,风云聚起,刘备、刘石几兄弟皆天生异能,不同常人,乃是应劫之人。
刘备运途多桀,但总能逢凶化吉,只是此子无法测算,无可奈何!从命理上看,你们与此子都有交叉,却不知结果。无奈!这也是我没有阻止你们与他交往的原因,但后来又不可再来,是礼也!此次一别你们也可将他放下了。”
刘石并不知道郑玄不光学问高,卦术也不差。对郑玄的话虽不放在心里,但赤芍与白芍的影子却无法自心中排开。一路闷闷不乐与刘真打马向兖州东郡范县急行。
“公子!何事放不开?此去范县之后,如不愿意去洛阳再返来东莱也不是不可,只要公子潜心向学,何处都是太学。”刘真道。
“太学!对!光武帝不也是在太学里潜修过吗?郑师不是说立身当立学,立学当读书。经书虽好,但不是我的目的,如想学成文武艺,兵书战策,不可或缺。我今年十六岁不到,怎可为儿女之情而荒废我的理想:驰骋沙场,马上搏封侯,再现祖先的荣光。到时再来求见郑师,拜见赤芍又会怎样呢?”想到这里,心里突然敞亮起来,心情一时舒畅,哈哈大笑。
刘真大吓!急忙叫道:“公子你怎样了?”
刘石笑道:“没什么,是你的太学提醒了我,郑师只能教我们做人的道理,只能让我们熟读经书,书写文章,但我们更需要的兵书战策却无法交我们,只有洛阳,太学里才有。
拜寿之后,我们直赴洛阳。
啊!洛阳!我来了!”刘石大叫道。
“公子!你看这逃荒的人比去年更多了呢!以前我们见到都是一小队的,现在变成了一路路的都是。这是怎么了?”刘真忧心地道。
“这大汉朝是病了!”刘石冷冷地道。
随后又叹口气道:“你没听郑师说,这朝中是十常侍当朝,清流之人都被贬出朝庭,不得做官。朝庭之中的官员只要用钱去买,都能买到。如此一来,出钱之人为了尽快将自己交出去的钱收回来,无不对百姓苛捐杂税,巧立名目,收取重费。无钱者则只能卖田卖地、卖儿卖女了。到最后就只能逃荒求生。如此一来,天下焉能不大乱?可怜天下百姓!”
“那我们还救不救他们?”刘真问道。
“刘石道:“自郑师处读书一年,心中已有许多感慨,这些人我们能救一人,十人,但不能救全天下的百姓,只有做为一方牧守,才能为百姓办事,才能整救一方百姓。我们走吧!”刘完急驰而过。
这天来到已近东郡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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