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等不及了,想来一个先下手为强。
刘石左脚一滑,剑往右迎。谁知赤芍见了,连忙变招,脚步再次一动,剑势又往刘石身上斜切过来,极为刁钻。
刘石大笑一声,“来得好!”右脚一退,闪过一剑,顺手将剑法送了上去,直逼对方的咽喉。
赤芍心中一慌,左脚往右一退,一个旋转,剑势顺势斜刺过来。
刘石一见,来了一个后板桥,向后一仰,待剑法过后,手中的剑斜切上去,眼见得脖子受损,赤芍大惊,被逼后退,一脚不稳,斜斜地倒在刘石的怀里,刘石急忙用左手扶起,两目相对。
刘真、白芍正看得起劲,见这一幕突然发生,都惊呆了。
白芍道:“小妹!”赤芍面皮一红,伸腰弹起,满脸羞涩地道:“今天不比了,待从新练过再比。”说完拉起白芍就走。
弄得刘石也是不知所错,看着两小女孩离开,又看了看自己。
刘真道:“公子!刚才是怎样做到的,看起来很温馨呢?”
刘石脸一红道:“真弟!不可乱说,不练了,我们去读书,昨天你的经书还没有背熟呢?”
从这以后,赤芍、白芍好几天都没有再来,刘石心中郁闷不已,也有一点小小的失落。
刘石、刘真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白天读书,晚上练武,有时去听赵师兄讲授一些句子释义,或自己去请教,有时抽时间去山上守猎,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换取一些生活必需品。
这时又来了一个叫刘政的小师兄,此人力气不小,善使一条长枪,倒是与刘石志趣相同,经常在一起比试,又认识一个叫公孙方、崔琰、王修的师兄,这些人也是文武双全,偶尔切磋一下,日子过得逍遥,转眼又到了残冬。
这天又是郑玄讲学,刘石自然不会缺勤,以往都是自己专心听讲,或者听取其他师弟师兄们向郑师请教,然后听郑师的解惑答疑,自己并不提问,今天却想提出自己的看法。
“老师!弟子有疑想问?”刘石站起来问道。
郑玄望着他微微一笑,道:“有疑可提,不必顾虑。”
刘石道:“《论语》评《诗经》‘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老师注为:“乐得淑女,以为君子之好仇,不为淫其色也。寤寐思之,哀世夫妇之道。不得其人,不为减伤其爱也。但老师在给《毛序》中《关睢》中注‘为乐得淑女以配君子,爱在进贤,不淫其色,哀窈窕,思贤才,而无伤善之心焉’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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