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所以没去。”姑娘第一句话就聊到了自己的身体。
鲁村说,这个白雪屋不错。
姑娘说,我叫姚雪娜,工牌号是八。
鲁村说,很不错的数字,你会跳舞吗?
姑娘说,不仅会跳五,一二三四、六七八九我都会跳。
她不太会开玩笑,开出来的玩笑都比较生硬。
姚雪娜看了一眼鲁村,说,你有枪?
鲁村说,是的,在林中打猎,没有枪不行。
姚雪娜就笑起来,有点嘲笑的意思,然后说,这么小的枪,能打猎?
鲁村说,必要时是可以防身的。我对枪不太懂,不像别人,把枪分得很细致,在我眼里,枪分两种,一种是短枪,像我的这种,一种是长枪,我朋友有一把。
有没有更长的枪?枪口大,子弹也大,杀伤力也大。姚雪娜这样问。
鲁村说,你说的是大炮,我对炮弹研究不深,在我眼里,无论多大杀伤力的炮弹,都叫炸弹,关于弹,我只知道炸弹和子弹,我对弹研究不深。
姚雪娜说,研究那玩意儿干嘛?我也没有研究。
鲁村和姚雪娜似乎找到了共同的话题。
鲁村想起那个被殴打并且被拐卖到酒馆的女孩儿,就像知道姚雪娜的身世、来历,于是鲁村问姚雪娜,你是怎么来到附近那家酒馆的?
姚雪娜笑出声,说,你管呢?
鲁村平淡地说,我只是问问。
姚雪娜说,我是被骗过来的。
被谁骗过来的?怎么骗过来的?鲁村见姚雪娜是个有故事的人,就想知道她的真实故事,看起来,她是一个受过伤的女孩儿,她表面上的光鲜亮丽,外表的欢笑,差不多是在掩饰自己精神所受的伤。
姚雪娜当时大专毕业,她学的是美术,读了好多美术史方面的书,美术史这个专业,她很投入地学习。毕业后,她应聘找工作,应聘到一家公司,公司面试官说有一个跟酒有关的工作,工作地点是在一个寒冷的地方,问姚雪娜介不介意。姚雪娜当时年龄小,也没想太多,就说不介意,并且答应跟公司签合同。
姚雪娜被一辆面包车拉到了一个郊区,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坐上了另一辆面包车,车子驶入了一片冰天雪地,然后就到达了这个寒冷的森林,来到这里后,姚雪娜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说自己要回去再重新找工作,但酒馆的老板禁止她离开。
因为姚雪娜知道逃跑是什么下场,她害怕,她真的真的很害怕,她怕自己哪一天,被活生生剥了皮,或者被活埋,又或者,被扔进一个关着老虎的笼子,任由老虎撕咬至死。她想好好活着,只要活着就好,其他的,她不肯多想。
姚雪娜对自身的要求已经很低,不过现在平淡的生活她倒也满意,她上班其实是自由的,不用打卡,不用请假,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自由,这种自由的工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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