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一片,空洞的眼眸没有焦距,呆呆的垂下睫羽,没有任何反应。
东陵弈桀见她一幅要死不活的模样,心中绝顶的怒气如岩浆喷发,薄唇紧抿成一线,盯着已经红肿不堪的脸颊,毫不留情的挥上,“回话!”
麻木过后的疼痛,云沁雪回过神来,她蜷缩成一团,幽幽的望着他愤怒的双眸,神情漠然:“王爷……不是已经很清楚了么?”
难道告诉他,她被陌生男子夺去了清白,并且,连那个男子的模样,都未曾看清,这样的解释,他会信么?
一定不会信的,他此时正在盛怒之中,又怎会听信她一面之词?
唇角浮现一抹凄然的笑,眸子微微转动,呆呆地盯着床幔,神情开始恍惚,而心,渐渐冰冷。
东陵弈桀额际的青筋直跳,冰冷刺骨的声音,带着强烈的屈辱感,“云皓晨,你竟敢送一只破鞋来羞辱本王!好,很好!”
云沁雪一惊,快速的挪了过去,揪住他的衣袖,低声求道:“不关爹爹的事,他并不知情,王爷若是要惩罚,只管罚我好了!”
东陵弈桀凝望着她,眯眸冷笑,伸手钳住她的下巴,讽刺道:“好个父女情深!既然是残花败柳之身,那本王何需客气?!”
说完,他面无表情的将她压在身下,接着又是一阵衣料被撕裂的声响,在静谧的房间回荡,亵裤在他掌中,化成碎布四处散落。
他的动作,不带一丝温柔,既粗暴又狂肆,几番抵死纠缠,黑眸中酝酿的灼热越来越烈,最后,只剩下欲将宣泄的欲火与愤怒。
她身子意外的美妙,让他无法克制,转念间,心下一冷,放任自己在她身上发泄。
待一切平息之后,东陵弈桀长舒一口气,冷眸微眯,翻身而下,脚下一个重踢,云沁雪的瘫软的身体,已经像飘絮般摔落于榻下。
衣不蔽体,屈辱、羞耻,她想攀着床檐爬起,但身子软软的没有力气。
身下被肆虐的地方,灼痛万分,像是有把烈火在炙烤,比起初夜的疼痛,并没有减少,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东陵弈桀整理好衣袍,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稍稍蹲下身来,口中逸出一丝讥笑,“王妃打算像狗一样,赖在地上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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