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辈子咱俩的友谊，也就到此为止了！”
听到唐琳的回答，李瀚倏然的松了一口气，“不恨我，那就好！我这样的人，说起来好像也不值得你恨！”
在没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李瀚的戒备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怅然所失的怅然。
他低着头，安静的看着地面，半饷后，才说道：“要对付他的人，是皇甫家的孩子。具体是谁，我就不说了，我相信他自己应该早就心里有数了！至于其他的，如果你们能调查出什么，那就去调查吧，我能说的，就这么多。”
唐琳的眼底飞过一抹诧异，“为什么现在才跟我说这些？刚才你怎么不说？”
“有外人在场，说那么多有什么意义呢！唐琳，我始终都不想伤害你，但是……有时候人总是会做出许多身不由己的事情。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虽然我很想让他死，但是现在这样的结果，其实也是好事。至少，你又会笑了！”
这一刻，唐琳眼神复杂的看着李瀚，也许是真的要结束了，所以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