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
丫真闲。
“圻先生”,天凉仰着头,望着立在床边的圻暄轻轻的笑,“先声明,是圻先生你硬拉我来的,诊金自然也要由你垫付,我没钱。”
“圻某不做无偿好事,厉姑娘你应该很清楚”,圻暄俯望她,眼中沉光微闪。
天凉心中起戒,“你想要什么?”
“暂时未想到”,他挑眉,“留下,将来还也好。”
“将来?”天凉紧盯着他,嗤道,“我最不喜欢欠人情,你死了这条心吧。”
必要时耍赖是与人品无关的。
天凉心中为自己找了借口,便大大方方甩开他的手,起身道:“坐也坐了,病也看了,这位先生,拜拜!”
她赤脚下榻,长腿正欲踩到地板,却不料脚心被一只大掌握住,随即整个人被拽到了一堵如墙温热怀抱中。
他一指搁在她胸前,指尖游走滑动,最后停留在锁骨上方,低语说道:“厉姑娘先是声明自己身无钱两,现又欲拒还迎,莫非是想,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