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大娘我一向公正,对你们孩子间的事谁也不偏袒,你与天暖的事哪样不是我打理的,你这般做可对得起我这些年的照顾?不说处置,今日你也要好生给我一个交代!”
进屋伤势不询,生死不问,开口便是语重心长又深明大义的质问。
交代?
厉天凉眼皮动了动,心中冷笑。
她的娘亲冯怡生就隐忍善良,受欺受辱从不多言,病了去至般若寺后,大房中人更是蹬鼻子上脸,变本加厉的欺负。
当然原因也在厉远航,治兵打仗不在上乘,却连家也治的失败之极。
“天凉,大夫人所言可真?”厉远航拿出了平日气魄,严语逼问。
厉天凉没有回答,也没有发怒,而是一脸诧异看向那兄妹俩,“二姐,四弟,昨日你们来探病时不还是好好的么?你们还特别关切我说,凤京公子哥间新兴一种骇人整人毒物,叫‘灼颜’,它能灼人肌肤,毁人皮囊,浑身红肿,瘙痒彻夜,说是要我以后出门一定小心,你们这伤……”
天凉摇头,故作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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