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走过去,又趁其不备,伸出手指就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信誓旦旦道:“这次保证没有迷香。”
离炎嫌弃的偏了下头,鼻子里“哼”了一声。
男人听见她的哼哼声,挑了挑眉,笑着调侃道:“待你明白了我的好,到时候对我投怀送抱不成,反对我用上迷香也说不定哦。”
离炎又再重重的哼了声,心道:我整日跟那传得神乎其神,美得不可方物的天下第一美人碧落住在一间屋子里,可也没见我对他起个半点色心啊。
她忽然很想打击打击这个男人,让他不要在她面前这么自恋。可她转念想想,对方身份不明,言多必失啊。
离炎只好遗憾的自个儿在肚子里意淫了一番,口中则干巴巴的回了句嘴:“我乃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品性高洁,道德高尚。”
男人低低的笑了笑,“那你去么?还是说你不敢去?你是女人,我是男人,说起来,要担心的还是我才对吧。”他见她神色变幻不定,只道她就是装样子而已,于是就激她。
“去,自然要去!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我。”
对方既然这么坦诚,离炎也不担心了。她此刻全身乏累,就去这人屋子里休息一会儿也行。
男人还是带着离炎去了老地方。那房间的布置跟以前一样,夜明珠照样不眠不休的散发着莹润的白色光芒。
两人心照不宣,该都是个有秘密且知情识趣的人,所以都未主动开口询问对方的身份。
离炎就拣着无关紧要的与那男人随意寒暄,“你这夜明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光散发完?”
男人:“……”
这问题着实难以回答,他只好老实回道:“我亦不知它什么时候不再发光。我时常将这种珠子赏给我的女人。所以你此刻看到的这颗,已不是你那天看到的那颗。”
离炎:“……”
“你是觉得这屋中光线有点暗么?”男人偏头看她,正经说道:“其实我也一直在想,是不是将这屋顶上都吊上珠子,像满天星斗,肯定非常美。你觉着呢?”
“……我也是女人,你也赏我一颗吧。”
“我说的是,赏给‘我的女人’。”男人兴趣浓厚的紧盯着她,“你莫不是想……”
离炎急急的打断他:“有点贱卖了,算了!”
离炎嫉妒得不行,又看了眼脚下的毛毯,索性将自己的鞋在那毯子上的长毛上擦来抹去,脸上则一派理所当然,“这毛毯怕是脏得很了,我再用来擦擦脚,废物利用,你不介意吧。”
“你随意,反正这地毯每天都换。”
离炎:“……”
离炎意识到,跟这男人谈论物质上的事情,她又想到她那掌乾宫的破败光景,两相一对比,只会一次又一次的打击自己,她便识相的闭了嘴,神色也耷拉了起来。
两人在长毛地毯上席地而坐,刚开始互相调侃了几句后,便大眼瞪小眼。
男人也是第一回带着个女人到这屋子里,未做他惯常会做的事情,只是纯聊天,他着实没有面对过这种事情。所以,他也陷入了迷之尴尬。
静默了一会儿后,离炎受不了了,她起身就要走,男人急忙拉住了她,“或者,咱们可以做点其他的?”
离炎紧抿着嘴,严肃的看着他。
“呵呵,小胖妞儿,莫要多想,你以为我真不忌口?我那晚对你那样,不过就是图个一时新鲜。现在想来,啧啧啧,我这口味儿忒重了些,我也是后悔不迭啊。”
见离炎脸现怒意,他忍着笑,急忙转移话题,“这样,你陪我多坐会儿,打发了这漫漫长夜,我就将那颗夜明珠送给你。你意下如何?”
男人起身,去将那颗珠子拿在手中,在她面前一抛一接,勾引得离炎的目光也不断闪烁。
这买卖很划算,要是将这颗珠子弄到宫外去换些银子,正可以给黄泉和碧落两人置办几套新衣服。
自那日她踩烂了黄泉的屋子,就觉得钱财无比重要,有钱才是硬道理。
可做什么?玩深情相对她可整不来。
既然她是服务员,自然要热情一点。于是,离炎就主动问道:“弹琴说曲?”
男人摇了摇头,这种事好没意思。
“舞文弄墨?”
男人还是摇了摇头,他对此也不太感兴趣。
离炎顿时高兴不已,她一击掌,“我也不会整那些!”
“哎---,小胖妞儿,我不是不会,只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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