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凡人。
傅锦朝是搞科研的,潘潜也是搞科研的,可是人家发表了多少篇i,回国的时候还被百般劝阻呢,那边就是舍不得放人。一回国,年纪轻轻,客座教授的名誉就有了。而且他还知道,望京那边早就在准备他的实验室了。做科研的到这份儿上,那基本已经站在顶端了啊。
啧啧啧,要不说人跟人没法子比呢。
罗远自然也是看出了自己这个妹夫对于另一个妹夫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钦羡的,不过这也没什么的可说道的,就算是他自己,难不成就没对傅锦朝有点小情绪?
容貌好,家世好,脑子好,更关键的是,运气还贼拉好,他那么好的妹妹,就被这小子给叼走了。罗远真是想诉苦都没处诉苦呢。
“得了吧,我妈心里啊,我跟小宝摞起来不知道抵不抵得过她这个小女婿呢。”罗远自嘲了一声,去找了两个杯子,烫洗了之后冲了两杯浓茶。“只能这么将就着喝了,提提精神,也没什么好茶。”郎舅俩都没有抽烟的习惯,屋里烟雾缭绕得也憋得难受,只能多喝点茶水提提神了。至于说老宅里究竟有没有好茶,既然二婶说了没有,那就没有好了。
潘潜接过后喝了一口道:“能有杯茶就行了,对了,今天甜儿说得那话,真的假的啊?”
要说全家最不了解罗甜手段的就属潘潜的,不过罗大师也不用特意炫耀,亲自走了一回罗甜别墅布下的迷踪阵之后,潘潜这个一向相信科学的就承认了,神鬼之事,不可多言,不可多言。
罗远垂下眼眸,往两人杯子里又添了一道水,“真又如何,假又如何呢,换个地方又不费事。”
潘潜举起茶杯,心中了然,“也是。”
另一头,罗家,张秀芬也在和女儿讨论这件事。
“哎,我这都多少年没有睡过咱们家的炕啦,哎呀,虽然现在没法烧,但是感觉就是好啊!”罗甜悠闲地在炕上滚了两圈道。
自打出门游历,回来之后又是直接去了望京,从美国读书回来之后就去了香城,罗家村这个炕,她是真的很多年都没躺过了。
张秀芬坐在炕梢上拍了一下女儿的肚子,看着她这副惫懒样子直想笑。“还烧火呢,你打算大半夜的烙饼还是怎么着啊?得亏让锦朝先走了,不然那,就你这副模样,还不得把人给吓跑啊。”张秀芬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道。瞧瞧女婿那礼仪,那规矩,再看看自家这个满炕乱滚的女儿,张秀芬真是头疼,忍不住又拍了她一下,“你这真是什么德行!”
罗甜登时就不乐意了,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我怎么了,我什么德行傅锦朝没见过,都睡一张床上了,还要什么德行啊!”呸,还规矩礼仪呢,妈,你女婿天下第一没规矩好嘛,不要被表面给骗了啊!
张秀芬听了一愣,手一抖,尖声道:“什么!你们睡了?”
亏得这会儿罗家没别人,这要真有别人在,估摸着这话不到明儿天亮,就能传遍全村了。
罗甜作为一个新时代接受过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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