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手的意思,一手提着铁棒反背在身后,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挠了挠头道:“你这小丫头好没有道理,无冤无仇的,为何要向我突下杀手?”
少女怒喝道:“你们闯进我家,恃强勒索宝物,姑娘纵然不是你等的对手,便宁可玉石俱焚,也不会任由你等欺凌!”
石天登时猜到此女该是本宅的小姐,听对方质问之辞义正词严,自己不免有些心虚,期期艾艾地道:“这……这也算不上勒索罢?这根铁棒么,它本来便是我的。”
少女脸上现出讥讽的冷笑:“明明是我家水井里的东西,却非要说是自己的,无耻之尤!”
石天被对方骂得面红耳赤,偏又无从解释自己与这铁棒的关系,只能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女儿不可放肆!”皇甫松急忙上前喝住那少女,低声问了几句后,严令她收起短剑,一起来见李公甫。
他面带歉意道:“李先生勿怪,此为小女娇娜,因被小老儿娇惯坏了,性子很是顽劣。方才她由小老儿妻妹处回来,听下面的人嚼了几句舌头,对先生等人有所误会,方才多有冒犯之处,尚请先生见谅。”
李公甫打量那娇娜几眼,微笑点头道:“无妨,此事中本就存着些误会,也难怪令爱如此。再说以异类之身在三百岁年纪上修成金丹,令爱也拥有足以自傲的本钱。”
听对方一口道破女儿跟脚和修为,皇甫松心中又是一惊。方才看到石天收取那铁棒的情形时,他便已经猜到对方果然是专门为了井中的这件宝物而来,而此宝与那少年竟是似大有渊源。对方先前摆出一副登门勒索的嘴脸,多半也是存了试探之意。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他已经存了借此机会与对方交好的想法。他这一族有一个死仇大敌,故此混迹与红尘市井避祸。眼前的李公甫不管自身实力还是身边之人俱都高深莫测,若能结好以为奥援,对于自己一家人实是大有裨益。
既然对方已经看穿了自己一家人的出身,皇甫松便也不再隐瞒,当即将李公甫一行人请回花厅,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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