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吕布不耐烦了,虽然宋宪的话让他很是受用。
“是!”宋宪不敢违抗:“丁刺史的亲生儿子无才无德,乃是并州人所皆知的恶霸,与将军比起来,根本就是......就是将军的小指头都比不上,我......”
“大胆!”吕布怒吼一声,拍案而起,指着宋宪怒声道:“丁刺史的儿子,也是你可以非议的?”
“将军,将军!”宋宪吓得再次跪倒在地:“属下是实话实说,都是为了将军着想啊。”
另一边,宋宪的好友魏续也跪了下来:“将军,宋宪虽然有错,却情有可原。说句心里话。我心里也只服将军,丁刺史的儿子凭什么要压在将军头上。”
看着两人心悦诚服、诚惶诚恐地样子,吕布的神色渐渐缓和了。
“既然你们二人是为了我,我也就不怪罪你们了,都起来吧!”
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吕布一饮而尽,目光灼灼地盯着二人:“你们刚才的话可当真?”
“当真!”两人的样子恨不得把心脏掏出来给吕布看看:“将军,不只是我们,整个并州谁不知道你才是丁刺史最优秀的儿子,可他越要把刺史职位传给那个废物儿子,我们心里不服,为你痛惜啊!”
“唉!”吕布握拳轻捶案几,长叹一声:“谁让我是义子,人家是亲生儿子呢,亲疏有别啊!”
“将军!”宋宪猛地站了起来:“自古圣贤就有让贤不让亲的说法,为什么我们并州不可以呢?”
“你真的这么想?”吕布紧紧地盯着宋宪。
“当然!”宋宪拍着自己的胸口吼道,那样子别提多真诚了。
“可是权利在丁原手里,我又能怎么办呢?”吕布愁苦道。
“将军!”魏续也站了起来:“别忘了五原县令的事,只要将军得到足够的军功,再加上五原县令的人脉,到时候就算丁原不答应,其他人会由得他吗?”
听了魏续的话,吕布没有立即表态,而是陷入了沉思。
吕布不知道,就在他细细思考的时候,帐中的两人相视而笑,露出了诡计得逞的奸笑。
“将军!报告将军!”就在这时,帐外冲进来了一个士兵。
被打断了思考,吕布很生气,这些家伙是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回事了,谁都敢闯自己的营帐。
吕布抬头去看,准备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可恶,然后亲手杀了他。
“呃,你怎么来了?”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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