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声音里满满地蔑视。
如果有第三人在场，肯定能发现这蔑视中还有一股关心，就像严厉的父亲责骂孩子时总是抱着望子成龙、成凤的期盼。
只可惜，此刻的郭嘉情绪有些失控，品不出这种情感。
“提醒我？我看你是要直接杀了我吧？你这个白痴系统，还号称史上第一，屎上第一还差不多。”
“杀你？我还真是想这么做！”
系统针锋相对，居然都懒得否认了。
“你……”
郭嘉倒是没有想到系统会承认，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会依靠外物，不懂得提升自己的实力，这样的人永远是个废物。我又何必花时间在废物身上！”
说完最后一句，系统安静了下来，再没有出现。
可是郭嘉却是有如敲响了暮鼓晨钟，幡然醒悟。
原来，系统是提醒自己不要沉迷外物，而要看重自身的实力。
郭嘉不禁想起了刚才自己沉迷于武将手套暴涨的实力时的模样，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犯了错。
心里面生出感激、愧疚、后悔混杂的复合情感，郭嘉想对系统道个谢，道个歉。
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另一种味道。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算我犯了错，你不能直说吗？非要用这么危险的手段。”
说完郭嘉同样沉默不语了，可是时而眉头深锁，时而脸颊紧绷，时而小嘴撅起，显然此刻他的心里翻江倒海，完全无法平静。
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空间里，一道苍老的声音慢慢响起，那声音听起来和蔼可亲，让人不自觉得生出亲近的感情。
“嘿嘿......毕竟还是个十八岁的孩子，没尝过父母的怀抱，没撒过娇，更没有叛逆过，爷爷我都能理解。不过既然我答应了别人要照顾你，就要对你负责到底。你可不要太丢人，用上我发明的史上第一系统都被欺负的话，我的面子往哪里放？”
若是郭嘉能听到这段话，必然大惊。
系统居然有人在操控，而且这个人对郭嘉的身世了如指掌，甚至是受人之托来照顾郭嘉。
只可惜，这段话并没有第二个人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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