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有些意外的看了暴熊一眼,按照方才他们的表现,分明已生恐惧之心,再吓一吓就该招供了,可这个络腮胡子,为何表现地这么有气节?心中不由又有了一丝好奇。
他看向朱小七一眼,果然,这个小伙子很听话的闭紧了嘴巴,那即将要说出口的话,又从新咽进了肚子。身体,却因为死亡的恐惧,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对于这样的情况,唐泽并不着恼,既然威逼无效,那就只好实施暴力了。
唐泽挥了挥手,对双鹰道:“地上另外四个人,你们带两个到一旁分开用刑,再回来对口供。”
两人闻言,将另外四人分了,各自去了一个方向。
等人两人的身影消失,唐泽便笑问道:“你看,我马上就能知道背后主使了,你藏着秘密又有什么用呢?不如告诉了我,我给你个痛快。若是你再说几句好话,我兴许一心软,就放了你们啦。”
“呸!”
暴熊又呸了一声,唾沫冲天而起,却在引力的作用下,又重新落在他的脸上,他仿佛没有察觉,只是冷笑道:“儒门鹰犬,放了我们?你以为老子会信你。你们说我们为妖魔,恨不得我们死绝了才甘心。嘿嘿,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哼,你得不到任何消息的,那几个人又能知道什么?即便是搜了他们的魂,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气死你,哈哈哈哈――”
唐泽没有生气,听他说的肯定,挑了挑眉头,然后道:“也罢,我敬你是条汉子,就不为难你了。现在只要你随意回答我三问题,等下我就给你个痛快。……诶,你可不要急着拒绝哦。想想我们巡捕房那些刑法,你受得住,旁边这位小伙子就不一定了。”
暴熊怔了片刻,仿佛在做激烈的思考,随后,他咬了咬牙,警惕的道:“你想要知道什么?”
唐泽又笑了,竖起一根手指道:“第一,你为何带人在谷外设伏,而不是选择一线峡,或是一线峡北面的那片森林?”
暴熊恨地牙根痒痒,这个时候,是他最好的翻盘机会,那两个恐怖的家伙已经去到一边,他只要挟持了这个只知道躲在远处射冷箭的公子哥,就可以反客为主了。可他体内的禁制,是神通境下的,哪里能挣脱,他只得瞪着唐泽,看着那张俊秀的笑脸,恨不得一拳打碎他那完美的牙齿。
他瞪了一阵,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想到这个问题无关紧要,回答了就能让他的小舅子少吃点苦头,便瓮声瓮气的将他为何选择在这里设伏的缘由说了。
唐泽听了这个“两深一浅”的理由,也不仅为他的悟性感到佩服,换做是他,从那些事情上,是绝对悟不出兵法来的,只能说,这货的个兵法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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