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正好,这一路说些往事,了却些寂寞。”张真人目视着前方,良久,说道:“几年前,我在武当山收到一封信,信中写道,锦衣卫都指挥使毛骧被打入天牢,不日就要处斩,被抓前,毛骧嘱咐一亲信快马加鞭上武当山找我。由于老丁的事情,我欠他一个人情,就连夜赶往南京府。等我到了南京府。。。。。。”张真人说到这里,停住了话语,眼中隐约有些湿润。
“怎么了,爷爷,您要是累了,就歇会再走,可别岔气了。”扬子旭关心道。
张真人摇了摇头,哀叹一声,继续说:“等到南京府,我向城中之人打听毛骧究竟因何要被处斩,原来才得知,这毛骧从洪武十五年侦办‘胡惟庸案’一直到洪武二十三年结束,滥用职权,栽赃嫁祸,这八年期间共抓了进三万名官吏,处斩了两万余人。那几年,他搞得南京城日日有悲鸣,户户添新坟。百姓民愤冲天,几有揭竿造反之意,皇帝压不住民愤,只得要斩毛骧以平民愤。爷爷在那南京城的朝天宫静思一夜,踌躇着该不该去救那毛骧。”
扬子旭静静的听着,张真人停住的时候,他也不插话打扰,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个鹤发童颜的老人。
张真人低头看了一眼扬子旭,见他并没有睡着,就继续说:“当夜,我潜入紫禁城,那诏狱虽然是看守严密,我也是偷偷的溜了进去。只见那毛骧一家十几口都关在诏狱里面,我拿出带的好酒,刚要对那毛骧赔罪,说此番前来,恐怕不能救他出去,请他原谅爷爷。哪想到毛骧拉住爷爷的手说‘今日能见张真人一面就无憾了,我毛骧死意已决,将和夫人,犬子等家人一起赴死。’他说着,就和一家人跪在我的面前嘭嘭磕头,哀求我说‘只是我那孙女年方八岁,如果陪我一同赴死,我于心不忍,求张真人救她出去。’我见他那孙女清秀可怜,秀外慧中,于是动了恻隐之心。临别时,我与毛骧痛饮三杯离别酒,他笑道‘若有来生,再报大恩’。爷爷无言以对,辞别他们一家,带这娃娃出了诏狱,回到武当山拜师学艺。”
“女娃娃?难道是一清?”扬子旭说道。
“哦,你怎么知道会是她?”张真人颇感意外的问道。
“前几日我与一清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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