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了几口浊气,那白色的气雾很快就淹没在大雨中。浑身湿漉漉的他运足内力护住五脏六腑,他这么做是防止着凉感冒,要知道,在这个时代,死于伤寒的人要比所有其他病症的人加起来还要多的多!
他环视四周,除了相同的树林就是一样的山丘。现在漫天乌云,也没办法分辨东南西北,还不如养足精力,待到天明在寻路回去。
他喘息着,耳边除了风声就是雨声,但是,他的后脖径处感觉到一丝丝的热流!这是人呼吸出来的热气,杨子旭凭直觉,这人离自己不会超过三十公分远,是什么人竟然无声无息的现在了自己的身后,以他现在的功力,就是方圆几十米内,一个铜钱落在地上,他也能听的真切。
杨子旭静静的站着,一动不动。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就冷静了下来,他浑身的肌肉紧绷着,像一只马上就要扑向猎物的花豹似的。
那人仿佛也知道杨子旭发现了自己,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峙着,就像两个在对弈的棋手一样。杨子旭运起内力在于五感上,顿时觉得那雨滴都停止了了一样,每一滴他都看的真真切切。
突然,他双脚一用力,猛地向前蹿了过去,这一跳,他足足跳出了十多米。杨子旭脚尖刚落地,就向左面有横移了三米多。。。就这样,他辗转腾挪了九次之后,就停下不动了。因为他知道身后的这个人如附骨之蛆一样从容的跟在他身后。
杨子旭缓缓地站起身,那人并没有出手,他轻轻吐了一口浊气,那人还没有出手,杨子旭双腿用力就要向前冲去,左脚刚抬起来,却猛地一扭腰,一记回旋踢就踢了过去。
待到杨子旭扭身后终于看清那人,只见他头上顶着个破麻袋,连头发都罩的严严实实的,一件灰色大袍穿在身上,他也是出乎意料,轻轻咦了一声,抬起袍袖就迎向了杨子旭的铁腿。
杨子旭本以为这一脚能将这人的袖袍踢的粉碎,哪知道这踢上了后才感觉到好像踢到了混凝土浇筑的钢筋上似的,那人的袖袍分毫无损,自己的腿倒是酸疼酸疼的。'铁袖功',这不是泰山派的功夫吗?难道此人是泰山派的高人?
杨子旭拱手施礼道:“阁下可是泰山派的前辈?晚辈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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