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逝在庭院深处。
“林……东家,素未谋面,我们也没亮明身份,他不会同意的。”红脸汉子见对面有人过来,忙改了称呼。
“他会同意的,”几人中那白面无须的老者走在了中间,“皇位之前,人人都会趋之若骛,这权力就象肥肉,没有不碰腥的猫,内务府那边有什么动静?”
“明善闭门不出,是寿琪倒上窜下跳,我们的人一直盯着他们呢。”红脸汉子道。
“那帮官油子下起手来可比我们狠多了,盯紧了,他们怎么干我们不管,但不能坏我们的事。”白面老者道。
“山东、河南的兄弟们这几天都陆续进京了。”红脸汉子道,脸上愈发红亮起来,“我都安排在大兴跟宛平,……”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
“好,”白面老者道,“各地也都联络好了?”
“嗯,只是那玄甲军的雷时声还有些模棱两可。”
“不急,先得让这京城乱起来!”白面老者回头看看雨中巍峨的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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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颇大。
街上踏着泥浆匆匆而过的行人,不由放慢了脚步,尚未打烊的店铺里食客,也都纷纷放下筷子,都把目光投向了那个在春风春雨中坐在马上的怪人。
雨,打湿了他的头发,淋湿了他的衣襟,全身上下已没有一丝干爽处,但却仍然骑在马上,放缰任行。
他,正是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