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我!”肃文大声道。
突然,一阵好笑过后,他意识到了里面的分量。
这,明显是在抹黑宏琦,也是在打击新学。
自己,可以说是新学的旗帜,宏琦,是治理内务府的旗帜,现在把二人绑在一块,对手是早注意到了他们,这一箭双雕的本事,厉害啊。
看来,不只自己会动用舆论,对手也会,这些东西千八百年来早已被老祖宗玩烂了。
哪次起义不是歌谣先出,什么“陈胜王,大楚兴”,什么“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就连张良智劝楚霸王迁都,不也是利用黄口小儿唱什么“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吗?
但千百年来,最能抹煞人的却是男女私通,苟且无耻,不只骂名传遍当世,而且无一不是身败名裂,功败垂成。
但,新学已在全国铺开,大局已定,各地虽有反弹,那是回光返照,而内务府治理,刚拉开序幕,绝不能出闪失。
“演练完毕。带回咸安宫!”一军校喊道。
他走到肃文跟前,一个千打下去,“肃大人,衣克唐阿统领有请。”
肃文不敢怠慢,待走进大厅,见大厅里已站满了官佐,俱是衣甲鲜明,肃然而立。
中间的虎皮椅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可就是衣克唐阿了,隐约可见脸上有道大疤,直冲脖子以下,说起话来一动一动的,甚是狰狞。
“标下参见统领。”肃文一个千打了下去。
那衣克唐阿却没有让他起来,嘶哑着嗓子问道,“适才为何大声发笑?”
“标下……”
“那两个人是你带来么?”
“是……,来捡箭的。”
“此乃军营,不是你们的官学,也不要老想着自己那点战功,在坐的哪个不是凭军功升上来的?哪个身上没有几处刀伤、箭伤?想当老爷兵就直接跟端亲王讲好了,校射还带人来侍候,想舒舒服服的就滚到女人堆里去吧!……”
“砰,”一声枪响从远处传了过来,都是行伍出身,众人也不在意。
肃文让他这一训,却是无从辩驳,再说,上宪训你,听着就是,你要反驳,上宪只会更生气,招致更大的不满。
“是,标下明白,以后决不会……”
他还没说完,一军校急匆匆走进来,“启禀大人,咸安宫的学生军,在东便门外打起来了。”急匆匆说完,这一个千才打下去。
他刚说完,只见外面墨裕也冲了进来,衣克唐阿与他父亲国泰相熟,见他军中失仪,正待发作,方发觉墨裕的脸色都变青了,“启禀统领,咸安宫……,”他跑得“呼哧呼哧”直喘,说话上气不接下气,“东便门打起来了,都开枪了……”
打起来不要紧,一听说开枪了,肃文顿觉自己的脑袋“嗡”地一声,也顾不得礼仪了,自个就站了起来,衣克唐阿马上吩咐道,“快去看看!”
一众人等骑马就出了军营,只见黄沙滚滚,直朝东便门而来。
东便门石桥上,已是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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