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上,不,真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啧啧啧,听那声音,我们张教习都酥倒了。”
众人都笑起来,门外,张凤鸣却是轻轻摇摇头。
但,济尔乐还是一句话不说。
麻勒吉等人俱是笑得前仰后合。
“呵呵,如果您不象二十岁,那肯定弄不动那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啊,这色是刮骨钢刀,大人您得保重身体啊,不能这样夜夜笙歌,不知节制,您没听过一首诗说的好吗?‘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您将来是出将入相的人,还得珍重身体啊。”
那济尔乐恨恨地看他一眼,别过脸去。
“算了,咱闲言少叙,为了大金国,我们得帮大人您一把,不能让您这么没有节制啊,来呀,”肃文转眼间翻了脸,“按住他,脱掉他的裤子。”
麻勒吉、海兰珠、勒克浑等人笑着走上前来,勒克浑犹自小声笑道,“二哥这张脸怎么属狗的,说变就变啊!”
济尔乐大急,“你们要干什么?”
肃文笑道,“我们哪,这都是为了您好,还是让那娇滴滴的小娘子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吧。我呢,就是给您作个‘结扎’手术,放心,不疼,动手啊,愣着干什么,帮济大人一把。”
“哎,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见你们教习,我要见端亲王。”济尔乐大叫,这要传出去,一个三品大员被一帮孩子扒了裤子,还在卵子上结什么扎,以后还怎么在官场上混?
“见我们教习干嘛,我们教习虽然夫人不在身边,但他八大胡同都不去,更不希罕看您的屁股,端王爷啊,您又不是福晋,他更没这个雅兴了,”肃文笑道,“我们吃点亏就吃点亏吧,谁让我们敬重大人您呢,为您身体考虑呢。”
门外,张凤鸣已是笑得撑不住,他起身在院里走起来,图尔宸一帮人都笑得捂着肚子趴在窗台上往里看着。
“我要杀了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济尔乐挣扎着,但好汉架不住一群狼,何况他这些年早被酒色淘空了身子,骑射功夫也早撂下了,顷刻间就被按在了桌上,
“绳子。”肃文一伸手。
麻勒吉马上递过一根缰强来。
“蠢材!”肃文笑着骂道,“这么粗,你想在大人那宝贝上拴个扣,两边拔河用啊?拜托,要麻绳,细的,要拴在大人的那话儿上,系得紧紧的,大人啊,不过我听说,系一个时辰,那话儿就废掉了,大人您养鸟吗,对了,咱旗人哪有不养鸟的啊,这啊,就象一根绳系在鸟脖子上,”他双手用力往我一拉,作了个姿式,恶狠狠道,“勒紧了,一个时辰以后,就成一只死鸟了。”
说什么血液回流他也不懂,肃文就形象地作了一个解释。
“快,脱裤子啊,快啊,愣着作什么?”肃文催促道。
勒克浑、海兰珠强忍着笑,上前就要解裤子。
“慢着,慢着,有话好商量,唉,你们问,我说,我说还不成吗?”济尔乐终于熊了。
“好,图尔宸!”肃文马上板起脸来。
“在,二哥。”那图尔宸笑着从外面走进来。
“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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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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