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现在,憋了一肚子火,此时有人捋虎须,他抬脚就踢,两个差役却不防这是个天不怕,两脚下去,一下仰面躺倒在地上。
那官差“刷”地一声拔出刀来,“好大的胆子,刑部的差役你也敢打?”
“刑部?”肃文有些糊涂。
勒克浑却上前来,“你们好大的胆子,咸安宫的总学长你们也敢拿?”
那官差冷笑道,“只要犯了案子,都得拿,管你是谁。”
“我犯了什么案子?”肃文更加糊涂。
“成少詹被杀案,”那官差举着刀,“跟我们去刑部衙门走一趟吧。”
“去你大爷的,”肃文弄明白了,这火也搂不住了,“我也差点中箭,你们放着凶手不抓,抓我干什么?”
马上,海兰珠、麻勒吉、墨裕等人就围了上来,看着一言不合,马上就要动手。
“住手!”随着一声喊,秦涧泉从轿子里走下来,这些日子,咸安宫颇不太平,今天虽不是他当值,他放心不下,过来看看,却看到眼前这一幕。
“你们是刑部的?”他上下一打量那官差。
“是。”那官差见走下一位官员,也不敢造次。
“成总裁又不是他杀的,你们凭什么拘他?”秦涧泉的语气很不好听了。
“他是人证……”
“人证,就要绳索链拘?”秦涧泉更加不满,“你们刑部的钱维钧还是咸安宫的教习呢,你们就是这么行事的?”
他身上自有一股正气,那官差却萎顿了下去,“回大人,我们这也是常例。”
“你们是刑部的,职责所在,我们也不能拦着,但他是咸安宫的总学长,皇上亲自赏赐的人,这事关读书人的脸面,”他略一沉吟,“这样吧,让肃文跟你们走一趟,把昨晚的事说清楚就行喽,但不能这样去,他本不是人犯嘛。”
那官差眼见差使要办砸,却没想到秦涧泉这样通情达意,赶紧一施礼,“原本就是这个意思,作完证,就没他的事了。”
肃文心里地是一凛,不提钱维钧倒罢了,一提钱维钧他怎么心里“咯噔”跳了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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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道,有什么别有病,遭什么别遭官司。
但时运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这世上,无辜蒙冤之人有多少,代人受过之人又有多少,替人挡枪之人又有多少,带来的不仅是个人的切肤之痛,也让家里瞬间翻江倒海,乱作一团。
讷采、惠娴、多隆阿、胡进宝、刘松仁等聚到了肃文家里。
额娘胎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骂,“这是哪个小人害我老儿啊,这都关了五天了,不审不问,就这样关着,他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啊,他倒了,我们这个家就完喽,”她看看阿玛福庆,“你这个死人啊,让儿子跟着你活受罪,屁用不顶,……还是个参领,也参不出什么好点子来……”
福庆尴尬地站在一边,脸上也是一脸焦急。
讷采道,“事已至此,急也没用,但说破天,肃文无罪,这天子脚下,也不能由着刑部这样折腾,还能把白的说成黑的?!”他拍拍惠娴,示意她不要焦燥,“这样吧,我们兵分几路,老哥你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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