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你的小命。”
“小命?我才十六,当然是小命,可是你的老命,也得小心了。”肃文笑道,突然脸一板,紧接着大脚丫子就扇向了李鸿君。
“哎哟,”李鸿君马上捂住了左腮,不断哀嚎,他拿出手帕一抹,“牙?两颗,哎哟,疼死我了!”他疼地原地转圈,象是蒙眼推磨的驴。
“你下脚可真狠哪,哪有拿大脚片子抽人的?”那宫女赶紧上前扶住李鸿君,“这情儿,今儿是赔不成了,快回去禀告太后吧。”
那李鸿君恶毒地盯肃文一眼,捂着腮去了。
肃文一声长叹,看看这延伸到远处的宫墙,返身便往咸安宫走去。
“你回来了?”成文运与阿里衮见他进宫,马上从厢房里走了出来,那秦涧泉脸上却有些不忍之色。
“回来了,禀告总裁,适才我把慈宁宫太后的梳头太监打了,估摸着这阵子太后已是知道了。”肃文看着成文运,慢慢说道。
“什么?你疯了?!”成文运象作了个恶梦似的,脸上肌肉抽搐着,直盯着肃文的脸。
“我一个堂堂的官学生,虽然没品没级,但也是个读书人,让我给一个太监赔情儿,没门!何况那日他们羞辱蒋教习在先,我何错之有?”肃文昂然道。
看着成文运与阿里衮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推开学堂大门,众官学生都惊讶地看着他,适才院子里的话他们已是听到了,上这堂课的却是理藩院的翻译阿穆尔图,他同情地盯着肃文,却也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对不起,阿教习,我打搅一下,墨裕、麻勒吉,跟我家里打个招呼,摊上事了。”肃文喊道,然后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成文运却迎上来,“你果真打了那太监?”他犹自不敢相信。
“这,需要撒谎吗?”肃文昂然道,戴梓却从厢房中一步一颤地走出来,怜悯地看着他。
“那,看来,这事也是真的了?”他看看两名侍卫,两名侍卫却一改先前公事公办、冷脸冷面的神情,充满同情地不断打量着他。
“什么事?”肃文有些愣。
“你,把皇上赏你的千里眼送到当铺换了五千两银子?”成文运道,脸上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阿里衮翻翻眼皮,却再无半点恩师慈父的样子。
肃文蓦地一惊,这事都过去几个月了,怎么今天又翻出来了?
好象有些不对劲啊,典当御赐之物、给太监赔情儿,再加上适才戴梓中毒,蒋光鼐请愿,这几日,咸安宫怎么事情不断呢?
反常必为妖,可是,谁是妖,谁是魔?肃文看看两位总裁,一位一脸关切,一脸痛楚,一位冷眼旁观,漠不作声。
“是啊,我是去过当铺了。”肃文笑道。
“果真?”阿里衮大叫一声,他转头目示两位侍卫,“这竟是真的!”
两位侍卫互相看看,都叹口气,一句话不说。
成文运脸上忧戚之色越发浓郁,他转过脸去,再也不看肃文。
“皇上御赐之物,本应朝夕焚香祭供,你却拿去当铺换了银子,肃文,你好大的胆子!”阿里衮声色俱厉。
肃文看看他,“回禀副总裁,我胆子是大,这是阿玛跟额娘给的,我也没办法,可是,你说的事儿,我还真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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