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兴眼珠一转:“老大,要不这样,咱就送块匾咋样?”
袁方沉吟片刻:“送匾,嗯,有点意思,不过那东西好像也不便宜。”
杨兴贼兮兮说:“我看秦大夫的房里堆着不少匾,不行找秦大夫要一块,随便买张纸写几个字就成了。”
袁方实在是囊中羞涩,不然也不会这么抠门,点头说:“成,那咱就买张好点的纸。”
任飞横了一眼对面的路人,路人急忙躲开,任飞一脸的得意,提醒说:“袁大哥,你们想得也太简单了吧?不是随便写几个字就行的,那可是要请名家执笔才行,那些穷酸可都是没见过钱的主,润笔费一个比一个离谱。”
袁方挠头苦恼说:“那咋办?”
杨兴拍着胸脯自信满满说:“没事老大,实在不行就我来写。”袁方和任飞齐齐看向杨兴,一脸的不信任。
杨兴梗着脖子说:“你们这是啥眼神?看不起我?告诉你们,我书读得虽然不咋地,可从小就开始练字,我写的字可不比那些所谓的名家差多少。以前,村里谁家生意开张,都上赶着找我题字。”
袁方半信半疑:“你说的都是真的?”
杨兴不满说:“当然,我犯得着撒谎吗?不信等下我给你写几个看看。”说实话,袁方还真就没见过杨兴写字,好奇心顿时大起,由任飞带路,直奔最近贩卖文房四宝的店铺。
店铺的伙计见客人上门,急忙上前招呼,但看清任飞之后脸色变了又变。
任飞很嚣张的瞪了伙计一眼:“你小子愣着干啥,不知道招呼客人呐?”
伙计笑得比哭还难看,点头哈腰小心翼翼的赔笑说:“原来是任飞少爷,不知道您到我们这是想买点什么?”
任飞习惯性的把折扇插进脖领子,环视一周问:“你们这有好点的纸没?”
伙计不敢怠慢,讨好似得带着袁方三人到了纸张的柜台,介绍说:“任飞少爷,这都是上好的皮纸和竹纸,那边是粗纸,不知道您打算做做什么用?”(凡纸质用楮树(一名榖树)皮与桑穰、芙蓉膜等诸物者为皮纸。用竹麻者为竹纸。精者极其洁白,供书文、印文、柬、启用。粗者为火纸、包裹纸,拭秽之用。)
袁方不知道什么皮纸竹纸的,任飞也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两人齐齐看向杨兴,征询他的意见。
杨兴顿时优越感倍增,趾高气昂的上前一步,站在柜台前边看边卖弄:“皮纸细致紧密,竹纸色偏黄,写匾额的话还是皮纸好些,伙计,没有更好的精造皮纸了?”
杨兴的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伙计那是刮目相看,没想到和任飞这个纨绔在一起的家伙还有点学识:“这些都是东洲最好的皮纸了,您看看这色泽,绝对不是咱们这边能做得出来的。”
杨兴煞有其事的微微点头:“嗯,东州盛产构皮树,水质清澈,做出的皮纸也是最好的。”
卖弄完自己的学识,杨兴回头问:“老大,就这个吧。”
袁方再次确认:“你真能写?而且能写好?”杨兴使劲点头。
袁方问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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