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暗想,这刘玉龙该不会是个阳痿吧?
深呼吸了一口气,韩香梅哭笑不得地说道:“刘玉龙,我的丈夫,他竟然不喜欢女人,竟然喜欢样貌粗狂的粗鲁汉子,五六年下来,碰都不砰我一下。”
“我的存在,对于刘家来说,就是一块遮羞布,让外面的人不知道刘玉龙是个喜欢龙阳之好的变态,大变态!”
听到这,武圭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在心里为韩香梅的悲惨命运默哀一秒钟,按照她的说法,刘玉龙貌似是个小受......
画面太美,丝毫不敢令人想象太多!
插掉眼角的泪花,韩香梅闭上双眼令人心疼地苦涩一笑:“面对这种情况,我,最后也只能认命了,安安心心地在刘家当个摆设。”
这时,她语锋一转,紧接着道:“却不料,过了六年后我回家探望父母的时候,竟然在半路上再次遇到了阿信,在我待在父母家中的那段时间,他天天来看望我,大概是怀着愧疚的心理,父母并没有说些什么,反倒为我遮掩。”
“那段时间,我们两人之间的感情迅速增温,每一天是那样的短暂,那样的快乐,但这样的时间终究有个尽头,半个多月后,我只能踏上了回到刘家的路程。”
“可谁能想到,当我回到刘家重新面对刘玉龙这个丈夫的时候,第二天传来了噩耗,你知道吗?我的父亲死了,母亲也死了,家里的所有人都死了!”
语落,韩香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肩膀上下颤抖地低声哽咽着,泪水不知不觉地冲出眼眶的束缚,无声无息地滴落至身下的泥土当中。
晶莹的泪珠与泥土相互碰撞,猛地破裂开来,化作一团水花,随即渗透进去大地的怀抱当中,只留下韩香梅脸上的两道正在滴落泪珠的泪痕,证明她正在哭泣。
听到这,武圭突然发现这剧情貌似有点不对啊,随即心中慢慢地浮现出了凶手的名字,但他并不是十分确定,因此望着正在哭泣的韩香梅轻声问道:“杀你全家的凶手是谁?”
他忽然想起那天,一个人在小河边苦等了一夜,满心失望的韩香梅亦是如此伤心地流着泪珠。
不,相比于曾经,此时的她哭泣得更加伤心,同时透露出一股绝望与临近疯狂的味道。
闻言,韩香梅止住了哭泣,如同翱翔在蓝天白云间的飞鸟戛然而止地停止了翅膀的挥舞,川流不息的瀑布在一时间停顿的画面,一动不动,陷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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