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温煦和赵德芳都进了村了,这才问出来温煦是谁,也是巧了,正好问的一位秋家的孩子,只听这位笑着点出了自家的爷爷,和温煦说话的时候都是挺随意的,至少比自己随意。只听到了随意两个字,这位没落户就跳脚了。
于是这位老板又挨了自家老板一顿臭骂。
接下来的事情简单了,这位心高气傲的角儿驾着自己的牧马人回到了镇上的酒店,觉得心气不顺一个小地方的土包子居然还在自己面前拿架子,你知道啥叫国啐么?你知道老子在业界的地位么,毛都没有长齐就特么的在自己面前装大头蒜。
心气一不顺这位自然就要找个姑娘泄个火啥的,以前镇上这玩意儿少,但是现在不是经济发展了么,现在的长坪镇也出现了这种丑恶现像,或丑恶的是现在居然有东欧国家的丑恶现像在镇上出现了,这位今天就是和一位东欧姑娘学的外语。
啪的一声轻响,房间开了!
几个壮实的汉子随着门一开,立马直接就冲了进来。
跟着过来帮着开门的小服务员好奇的伸着脑袋踮着脚尖往里一看,立马就羞红了脸,只见正对着门的床上,一个年轻的洋骑手正骑坐在一个中国老男人的身上,看到人进来两人都瞬间傻了眼。
“干什么,干什么!”
过了两秒钟,床上的两人这才想起来拿衣服遮掩自己的果体。
这时候领队进来了,见到了这位一点儿也没有几日来的恭敬,望向床上的所谓大师,冷笑的哼了一声。
“小……赵总,这是!”
这位角儿总算是知道眼前的形势估计像以前一样叫小赵是不行了,于是改口称起了赵总。
邻队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我们老板让我带着您给人家道歉去!我们老板说了,你一戏子,捧场的都是你的衣食父母,冲爹妈撂脸子的人就得挨收拾!”
“我说,赵……”角儿终于明白了,今天这事自己弄砸了,以为就是有钱的小老板,事实证明自己看错走了眼。
领队才不管他说什么呢,冲着几个站在床边的大汉使了一个眼色。
两个大汉立马伸手一人一只胳膊架了起来,而剩下的那个直接揪住了角儿的领子,扬起了右手啪的一声落在了角儿的嘴上。
这些个房间都是公司组织过来商演的小演员,因为现在才中午,演出还没有正式开始,所有人的人几乎都在酒店里休息呢,听到了动静自然就出来了,有出名的也有不出名的,现在胆儿大的都站在门口向着里面看呢。
“老板说了,嘴欠的人就该让他的嘴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领队望着这位角儿,心里那叫一个爽啊,自从这位来了这儿,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拿自己当狗使唤,现在特么的让你也明白你特么的幸好活在新中国,要不跟失足妇女一个档次的玩意儿!自我感觉良好还特么的吊起来了!
仅仅是几巴掌下去,这位角儿的嘴就肿起来了,五六巴掌之后,这位就成了香肠嘴。
要说手艺那还是这位抽耳光的汉子好,不光响而且肿的还高,但是并没有伤到牙啊之类的,反正这一通巴掌打完之后,这位角儿的脸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张正常的人脸嘴里咬着一个甜甜圈的感觉,嘴向着伸出了差不多有五公分,下半张脸跟发起来的面团似的。
“行了,你看你做的这烂事,我还得带着你去蹬门道歉去!”领队一看造型达到了要求,于是伸手制止住了抽耳光的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