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学的考古?”温煦有点儿不相信他这么一捻一嗅能知道这些个东西,本能的觉得许达信想装个逼糊弄自己。
许达信翻眼看了一下温煦:“我是学建筑的,我跟你说我仔细画过的古建就不下三百幢,花过六七年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就算是傻一点儿有些东西也该明白了”。
“行,算你说的对!”
温煦这才想起来,眼前的这位好好的富二代不干,整天的摆弄图纸,建造模型,你就不能干点儿富二代该招人厌的事么?
想到了这儿,温煦对着许达信说道:“我说你也表现出个富二代的样子来,弄个蛮牛啊什么的到大学门口开一开,然后车顶放瓶脉动什么的,整天对着建筑有意思么?”
许达信简直不想搭理他:“你自己现在也有钱了,怎么不干这种事情或者在外面养些个女人?干什么整天缩在温家村,溜弯、喝茶、看书下棋的?每人选择的生活不一样嘛,一样米养百样人,我就好这个,就像你好一份清闲,余耀好个古玩一样,整天豪车女人,现在谁还这么干啊,只有那些没文化的土蛋才这么干!”
温煦刚想说话,听到马嘶牛叫声传了过来,把手搭在眼前一看,发现余耀带着队伍已经过来了。
“哪儿扎营?”许达信也把手搭了起来,望着走向这边的队伍随口问了一句。
现在太阳正好正对着两人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两人就转过了身,开始观察起了周边的形势。
这边是没有水的,别说是溪水了连地上石头缝里的泥都是干的,不过因为偏所以这里的植被并没有破坏掉,长在这儿的草木估计就靠着扎入石缝中的根保持住水份的。
植物可以这么干,但是人明显是不可能的,这里想要取水的话,只能到山脚下,那里有一条近十米宽的大河,但是山脚下离洞口又太远了上下下去的也不方便,所以温煦的决定是把营地扎在这儿,自己骑着老白去‘取水’。
“取水?”
余耀看听到温煦这么说,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茶罐子:“咱们哪里来的贮水器,就凭着一口大锅,那怎么背啊?”
“等你想主意?人都渴死了!”温煦说着从大白身上的大背包里摸了几下,然后拿出了一个卷在的起来大包。
唰的一下展了开来,大家才发现这是两个巨大的野外水囊。
“特姥姥的!”余耀十分奇怪的走到了大白的旁边,伸着脑袋向着大白身上硕大的背包里看了一眼:“我怎么觉得你这大背包跟机器猫的口袋似的,随便一掏就能掏出好东西来!”
温煦看也不看他,一边展开水囊一边说道:“你以为我是你啊,一出来除了衣服就是吃的,也不知道你带那么多的零食做什么!”
早上清理行理的时候,温煦这才发现余胖子所有的包中居然有一个包装的是零嘴儿,如果说是一般的零嘴儿,塑料包装的也就算了,那玩意儿轻啊,谁知道这位带的全都是那种精包装的,很多还是玻璃瓶的,最后被温煦全都拿了出来,分给大家当成了早饭,剩下吃不掉的直接把吃食喂了林子里的动物。
“你以为我这一身膘养起来容易么我!”余耀开玩笑的说道。
他的确是有吃零食的习惯,无论是想事情还是看片子他都要嘴里嚼个东西,如果没有东西嚼他就会很烦躁。当然了在林子里无论有没有东西嚼余耀都觉得很烦躁,所以说嚼与不嚼没有太大的分别。
“行了,你们把营地扎起来,我呢骑着大白去运水,咱们今天晚上还能舒坦的冲个凉!”
“万岁!”
一听说今天能冲凉,广成和源正立马欢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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