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文雅的香艳两个字,着实让温煦有点儿失神。就像是有个粗人一向嘴里吐来的都是日X,突然间有一天形容男女之事为敦伦,文邹邹的一下子让人特别出戏!
“老先生,我不同意你的说法!”
就在温煦准备回话的时候,旁边桌上响起了一位客人的声音,开始反驳起了温世达的话。
温煦转头望向那个人,不由的乐了,还是一位老熟人,不是别人就是去年春节的时候,也就是一第一次冰雕节看冰雕那晚上遇到的特别爱搭话的王辙。一年多过去了,这家伙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变,至少这性子还像是以前一样:爱搭话!
这位今天的打扮也挺出彩的,一身明代的书生打扮,头戴飘飘巾,身着淡蓝色的交领道袍,脚上穿的是方头鞋,手中执着一把折扇,虽情人长的本身并不是太帅气,但是这一身的打扮太衬气质了,往身上这么一披,立马浓浓的书生气出来,如果不是鼻子上的眼镜有点儿跌份的话,气质还能上涨几分。就算是现在,看起来也有几份翩翩佳公子的味道。
别以为这一身打扮很出格,现在在镇上转悠起来,温煦这帮子人的穿着打扮看起来才是真异类。
温世达笑着回道:“哦,有咋之不对?”
王辙转过来,大马金刀的坐在板凳上冲着温世达说道:“男欢女爱纯属人之常情,本是正常,这里哪有俗?如果这是俗的话,那么人类不就俗事产出来的俗物么?而且这一出《刘二姐思夫》唱腔优美,词句也是讲究,道出了一位丈夫离家的妇人独守空闺的场景,刻画的着实入木三分,确实是一出好戏。话再说回来,所谓的大俗即大雅,大雅既大俗,那种高高在上曲高和寡,无病呻吟的东西那才是真俗,那些违着本性,因为自己思想不健康而判这么表露本性小曲儿俗的人,才是真俗!”
“好!”
等着王辙一说完,四周凑热闹的一帮子人中,立马有几个好事的大声喝起了彩来。
温世达说出香艳两字已经是超常发挥了,再听着王辙这边突突突的辨论,没有等他的话说完,温世达已经摆出了一副一脸懵圈的样子。
“咱们又见面了?王哥!”
温煦一看自家三哥已经懵圈了,立马出来和王辙打招呼,顺带着也给三哥解个围。
王辙显然是忘了温煦,迟疑的说道:“你是?”
温煦笑着提示说道:“第一届的冰雕节,晚上我们去看冰雕的时候,你说那个时候过去人多,最好十一点多去,然后还带着我们一起去听了戏的……”。
“哦,我想起来了,当时和你同行的还有两个老先生和两个孩子”王辙听到温煦这么说一下子想起来了。
温煦看他的确是想起来了,于是说道:“王哥,您的生意怎么样了啊?”
温煦奇怪呢,你一个生意人整日里怎么像是没事人一样,花大把时间泡在镇子上听戏?游手好闲的像什么样子。
这个时候温煦怨别人游手好闲,也没有想想看自己可比人家游手好闲多了。
王辙说道:“生意现在是朋友在管,我这边只是投资人,具体的经营什么的都是由他来负责,我自己呢带着媳妇家人在大王村那边的野山头包了几十亩林子,种点儿山货养点儿鸡鸭什么的”。
温煦明白了,这位王辙算是现在朋友圈里转发度相当高的田园派,就是那种揣着一身逼格然后溜到乡下去,躲开人群种点儿小树,养点儿小鸡过日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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