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个样子来也不容易,你看看就知道了,其中一些东西还是挺有乡土气息的”迟老爷子说道。
“成,那我们走了!”温煦看到媳妇和李玉梅几个都爬上了雪橇,和老爷子说了一句,道个别就坐到了雪橇板上,伸手在二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子。
二白双腿一用力,轻松的也雪橇给拖了起来,虽说一个雪橇上面坐了几六七个人,不过对于二白来说似乎并没有多少重量,小马蹄儿嗒嗒的敲在了石板上像串轻快的小音符。
到了村口的时候,温煦看到两个雪橇已经停在了路边,两个老爷子一人一个,警卫员们这时也都换上了便装。
“怎么这么久!来,小杭,你来我的爬犁上,咱们一路上下个棋”师老爷子说了一句之后对着杭向东招了一下手,让杭向东到他的爬犁上去下棋。
杭向东也不推辞从温煦的雪橇上下去之后,上了师老爷子的爬犁。
人都齐了,三架爬犁自然的排成了一排,沿着道儿向镇子方向小跑。温煦领头,师老爷子的殿后,秋老爷子的警卫驾着雪橇居中。
这时候老爷子拉车的已经不是长毛的白牦牛了,换上了一匹十分壮实的马,温煦看着也不像是国产马,四肢十分的壮实,而且肩高不低,最为主要是的蹄子,整个跟海碗口一样大。
反正温煦也用赶,二白没缰没绳的,只要是一条道它就明白自己要往哪里去,于是温煦让小耀转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自己转过了身体,自己后背抵着风,挪到了爬犁尾和秋老爷子聊起了天。
“老爷子,您的大白牦牛呢?怎么不用牦牛换了一匹马?”温煦双手拢在袖子里双腿垂在半空中,斜倚着爬犁栏子大声的问道后面的秋老爷子。
人家秋老爷子爬犁和师老爷子一样了,都是出自于温煦的手,有帘有门的,虽说不能把寒气全防住喽,但是里面有炉有灶的可以饮热茶吃小果啊,总的来说比温煦‘露天’的大爬犁要高级上好几个档次。
秋老爷子说道:“那托牛跑的慢,今天去远地儿,没有这马怎么跟的上你们?牦牛是村里转悠的时候用的,这马是留着出远门用的,一匹比不上老东西的大白,两匹我还能差么!”
温煦听了呵呵乐了两声,这两老爷子,以前是死对头,现在年纪大了一笑泯恩仇之后,没好上几天又成了老小孩,谁也不服谁,这么大年纪了,跟杭辰和小耀似的,动不动就较个劲,磨个牙什么的,也挺有意思的。
“怎么样?小温煦,我的马不错吧?”秋老爷子手里捧着一壶茶,吸溜了一口对着温煦来了一句。
温煦说道:“嗯,您这马不是国产的吧?”
“那你可就错了,国内培养杂交出来的”秋老爷子说道。
温煦一听是国内培养出来的,多看了几眼之后,不由的笑了笑。
“你笑什么?”
温煦说道:“马是不错,不过生不逢时啊”。
“……”秋老爷子听了温煦的话顿时有些无语了,过了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唉!”
如果要是在以前,这样的大负重马那用处大了,但是现在这个时间培养出来有什么用?面对拖拉机马肯定是竞争不过的,不说别的就说这平时维护这一条上就差不了不知道几千里,就算是放到了偏远山区,和耕牛竞争面对几千年的传统,那也没有什么胜算,一个几乎是没有用途的马种,很难在经济社会中发展壮大起来。
所以说给秋老爷子拉车的新品种马,最终的下场几乎可以断定了:消亡!
秋老爷子被温煦这么一提,没什么说话的兴趣了,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温煦明白这些老人很多时候虽说退了下来,但是遇到了能关心的事情还是会关心一下,可能是长久以来的习惯了,他们这样老一辈人似乎是把操心看成了自己的责任。
“温煦哥,这路好像不对啊”便装的小战士看到小耀示意二白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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