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望着三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喝的醉熏熏的仨人居然揽着肩膀,一个四十好几,一个三十好几加上一个二十好几的人像是哥们一样,相互揽着肩就这么迎着满天飘落的小雨花,在路灯的照耀之下,一步一步向着民宿的方向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仨人还迎着风雪唱着歌儿。
温煦有点儿担心这仨家伙,怕他们有个万一不小心什么的掉进了塘子里,然后喝酒喝出了人命那可就麻烦了。
想到了这里温煦于是又跟了几步站到了桥头,发现发现这仨家伙一直差不多快走过了塘子,这才转身回到了自家的院子里。
晚上,差不多仨人吃完饭的时候,天空中就已经飘起了小雪渣子,到了现在有点儿越下越大的意思了,虽说没有白天那么大,不过也很有规模了,地上原来的雪就没有化,现在更是一层层的往上添,反正头顶的整片天都是乌濛濛的,也不知道里面藏了多少的雪,反正就这么往下倾倒呗!
转回到了院子,温煦这才想起来一件事情,不由的拍了一下大腿:“我的兔子!”
现在温煦想起来,回来的时候自己把兔子往院里一扔就没有去管它,捆脚的绳子都没有怎么解,也不知道现在这兔子到底怎么样了。
想到了这儿温煦连忙跑了过去,到了兔子的边上一看,这才发现兔子已经直挺挺的硬成了一坨,早就没有了进气,直接被温煦捆在外面长时间一动不动给弄死了,当然了也可能是长久不活动,把兔子给冻死了。
没有办法,温煦解开了绳子把兔子挂在了屋檐口下,并且打开了院子里的灯开始剥兔子皮。
兔子剥了一半,师尚真从外面走了回来,她去的时候大衣厚裤,回来时候脖子上又多了一条围巾,看到温煦这下着雪还在院里剥兔子,不由的问道:“你这是抽的哪门子疯?现在这个时候还下着雪不洗洗澡睡觉,剥它干什么?”
“没事,就快好了”温煦这边仗着手中的刀锋利,一手揪着兔子皮一只手用小尖不住的在兔子皮肉之间的连接处划着。
师尚真也不再多说什么了,直接拉开了门进了屋里,等着再一次出门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棒热气腾腾的可可。
走到了温煦的旁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来喝点儿热的,暖暖身体!站在外面剥什么兔子,不能到屋里剥去么?”
温煦一看立马把手中的刀插在了兔子头上,伸手接过了杯子,美美的喝上了一口热可可之后,长出了一口气:“啊!有媳妇真是好!”
跟着解释说道:“屋里剥有味儿,而且万一滴个血什么的还得清扫,院里方便,而且这天血都冻凝了,没血可滴!”
师尚真白了他一眼,然后说道:“爷爷挺喜欢你这次做的烤鹅的,说是味道比以前的好太多了!让你有时间的话多做一做!”
“还是爷爷识货,刚才一帮子吃吃喝喝的人,都没有尝出来我换了配方!不过话说回来,做多了他也没有办法吃太多!”温煦说道。
刚才一桌也就是严冬吃过温煦的烤鹅,像是乔和烧三火都是第一次吃,哪里会有什么双比的评价,两人只顾着叫好了,而且到了后来,这鹅再放到火上烤味也就次了一些,更何况几人吃的都是贼辣的东西,就是好吃这味也被辣椒,花椒什么的盖的差不多了,想让严冬吃出点儿新鲜的来也没有可能。
师家老爷子现在身边几乎就是有专门的医护人员保护着,几乎是一日三餐都有一定搭配的,所以他想吃个痛快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尤其是肉类,医护人员们会严杰控制摄入量的。但是相比之下最惨的还不是师老爷子,而是秋老头,那家伙吃的叫一个讲究,而且每天吃的药就差拿饭碗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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