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送礼都这么用心,那你们让我怎么回这个礼啊!”收了礼物,温煦这边想起来以后自己回礼那就得想破脑袋了,脸色顿时就有作怪似的垮了下来。
严冬笑着说道:“那就不是我们的事情,是你们两口子考虑的,还有,可能今年年底,最迟明年五月,我们也就要修成正果了,借用中国足球的一句话,留给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还有几个月,慢慢想呗!”温煦哈哈笑着说道。
哥几个把礼送完,又聊了一会儿准备回住所,严冬这些人现在不可能住在温煦家里,现在住的是许达信的一幢小院子里。温煦这边也正要去老岳父那里,于是大家正好顺路,于是又一起结伴而行。
温煦走了,但是宴席可没有结束,像是这种宴,吃他个两三个小时那太正常了,反正敞开了吃敞开了喝呗。
唯一有意见的就是陈家这仨桌了,不招人见待,温煦这边一走,温家村的这些小辈自然而然的就不搭理他们了,所以要酒自己去拿,想加菜连厨师这边都不太待见。两百块钱三桌人?谁不觉行没出息,偏偏的这些人还摆起了娘舅的谱,一点儿眼色都没有,很快的席间就形成了泾渭分明的场景,陈姓三桌这边根本没人过来,就连走路人家都不想从他们这边走,似乎生怕沾上了什么气似的。
温煦这边忙自己的事情,想着自己这边不凑过去,人家那边吃完就回去了。
温煦没有想到人如果是苍蝇那还好一些,多赶赶也就飞到别处去了,但是有些人根本就不是苍蝇,他们是蚂蟥,直接就奔着吸你的血来的,而且蚂蟥吸饱了还会自己落下去,但是这些人不可能有喂饱的时候,连脸面都顾不得的人,还是在乎别人怎么看?
于是这一帮子人坐下来吃完了午饭,又等着晚上开席,没人搭里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一大家子人直接蹲在了晒场的旁边,或坐或蹲在小花坛子上面一边聊天一边等着开晚席。在这些人看来,吃到了三点半,离着七点钟的晚席也就不远了,自然等的起。
前面和温煦说话的中年男人是个要脸的,吃完了午饭之后,偷偷的给补上了两百元的账,带着媳妇离开了温家村,剩下的这些不仅仅惦记着晚上的席面,还在想着让温煦给他们的儿女甚至是自己两口子找份轻巧且拿钱多的好工作。
“瞅瞅人家这席面,这大外甥真是发达啦!吃了这么些年的席,谁家有这派头?还不是姑姑的福气?要不是姑姑去的早,这帮子人哪里敢给咱们脸色看?”
一个巴拉眼的妇人,一边剔着牙,一边冲着闷声不吭的族叔抱怨说道,似乎这顿饭吃的还委屈了她似的,敢情温家村这边还得贴上脸陪着笑请他们入席才好。
看到族叔没有反应,这位还恨铁不成钢的踢了自家那口子一脚,瞪了几眼示意自家的男人放个屁出来。
男人一看媳妇这个样子,立马打了个哆嗦:“可不是么!叔,你可是不知道,温家村的几个小子,现在明珠上了班,一个个月轻轻巧巧的一万多,而且包吃住还有衣服发……”。
听到这位一说,所谓的族叔立马眼睛一瞪:“当真?一万多一个月?这帮小崽子凭什么拿这么多钱!”
“那可不?你看现在温家村这些人,人模狗样的,不就是靠着咱大煦外甥嘛,现在你看看,人家这边小楼有了,车子也买了,谁家的闺女不想往这里嫁?您再看看咱们过的什么日子!叔,咱们可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的至亲,大煦可是姑姑留下的独根,咱们可不能让这些人这么占大煦的便宜,大煦是年轻不晓事,咱们可是长辈,得帮着长个心眼!”一个五十的汉子说道,些人长的尖嘴猴腮,一说话两只三角眼就不住的乱瞟,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心术正的人。
如果温煦现在要是听到这话,估计直接能被气乐了,真是见过无耻的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