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鲤鱼,和一只整烤出来的兔子肉,相当够面子。
“今天大家敞开了吃”卜新建笑着说道。
温煦刚想夸上两句,就听到旁边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看起来像是没有睡醒的老头。
如果说卜新建的媳妇让温煦感觉一般般的话,那这个老头就让温煦大失所望了。在以前相处的时候,卜新建不止一次向温煦提过自己这个奇人师傅,而且言语之间的推祟和尊敬那是满满的。
这就给温煦一个非常大的想像空间,觉得这个老头一身道袍,然后慈眉善目,脸色红润的如同婴儿一般,鹤发童颜的样子,一派仙风道骨才是!
可是现在一看,道袍是有,可惜的是看起来一股子穷酸味儿,浆洗的有点儿发白,袖子和领口还有磨破损的痕迹,脚下的布鞋的鞋面上也有点儿磨的破损了,似乎再穿几天,这鞋面就得弄出个洞来,如果不是梳洗的还算是干净,温煦可能以为从房间里出来个要饭花子呢。
不说这衣着,老道长的也太‘悲惨’了一点儿,脑门上的发髻已然不胜簪,头发稀疏的就快跟没有了似的,弄的头顶的发髻像是玩似的只有一小撮,整个脑袋长的有点儿梭形,就是上尖下也尖,配上老鼠眼,八字胡,活脱脱完美诠释了什么样的长相叫做獐头鼠目。
“这小子有点儿以貌取人!”
老道一看到温煦的目光,顿时伸手点了下温煦,对着厨房里的卜新建说道。
这一句话弄的温煦有点儿尴尬了,连忙张口说道:“我只是觉得你和我想像中的不太一样,新建大哥把您形容的有点儿那个什么高大威武,但是和您本人有点儿差距!”
老头笑着说道:“我就是和你开一个玩笑,老实说看到我外表的没有几个不是你这副表情的,我不介意,一副皮囊而以!来,咱们下棋!”
就在这会儿功夫,喜春嫂子已经在桌子摆开了棋盘,温煦这边伸手示意了一下,请老道先走。
老道对着温煦点了点头,然后背着袖子走到了桌子旁边坐了下来,等着温煦坐下来的时候,两人就开始下棋。
对于围棋,温煦只是个半调子的货,而老道的水平不知道如何,但是对于温煦来说那就呈现出绝对碾压的态势,一句棋也就是五六分钟的时间,就结束了。
“年青人,下棋要沉的住气,不为一地的得失,注意到整个盘面……”老道在第二局开始的时候正色的和温煦说道:“这样吧,你先行,然后你和我说说想法,我这边再和你理理思路”。
“谢谢!”温煦一听这老道是准备指导自己下棋啊,虽说自己不太情愿,但是温煦还是决定表现的谦虚一下,好好的和老道学上两招。
不过很快温煦更正了自己的想法,因为老道似乎很善于教人,原本对围棋的兴趣不太大的温煦,居然很快的投入了进去,随着老道的思维一步步的走了起来,每被指点一下,回头一琢磨就觉得有所收获。
老道就像是个极佳的老师,循循善诱总能抓住温煦的点儿,把自己关于围棋的知识传给温煦。
因为水平差的极为明显,所以这一盘棋下的时间也不长,也就二十分钟的时间,等着温煦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卜新建已经站在了桌子旁边,托着手专心致致的望着棋局。
“多久了?”温煦一看这架式,立马问了一句。
卜新建说道:“二十分钟!”
“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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