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找李长征,大家把事情敞开了说一下?”温世贵望着温煦说道。
温煦哪里可能去,摆了下手说道:“谈什么谈啊,大家各凭本事呗!”
“这在村里影响不好啊,这么一来人家那边给的钱多了,你这边给的钱少,一年半栽还没什么,但是时间长了真危险,咱们村都是同宗同源的万一要是生出了怨由,不光是让别人看笑话,咱们自己也乱了套啦,老话说的好一泡鸡屎坏了一缸酱啊!”
温世贵这边对于村中现在这几坨‘鸡屎’’很担忧,温世贵都干了几十年的村长了,眼界还是有的,温家村现在做的是独门生意,这以后在是应对的收购商多了,虽说短时间大家收入可能有看的着的增长,但是从长远来看未必是好事!收购商也要赚钱,而且这一路上到处是卡,随地是站,光是运输的成本就很可观了,再这么一分散,到了最后非把这路子给走死不可。
“二哥,您别担心这个,我的心中有数”师尚真冲着温世贵信心满满的说道。
看到师尚真这样,温世贵就算是担忧也不好说什么了,他自己毕竟卸任了嘛,现在温家村的一肩挑可是师尚真师主任。
“那我就放心啦!”温世贵笑了笑。
“走,咱们哥俩一起走”温煦笑着拉起了二哥的胳膊。
温世贵和师尚真点头意思了一下,就和温煦并肩而行,两人没有走几步,温世贵伸手拍了温煦的肩膀一下:“你小子行,总算是没让这塘子肥水淌出了温家村的界!”
被二哥这么一说,温煦稍怔了一下之后瞬间反应过来了:“您这话说的……!”
温世贵说的自然是温煦和师尚真现在两人粘在一起的事情,在温世贵看来这两人在是坐实了关系,那么师尚真在温家村就又不一样了,那时师尚真就不光是村主任,还是温家村绝大多数人的婶子,叔祖母,而且温世贵看中的就是师尚真的能力,无论是眼光、能力还是胆量都不是他一个呆在乡下几十年的土农民可比的。在温世贵看来把师尚真栓在温家村,也是温家村日子越过越好的必要条件之一。要不,换个人来还真没有本事处理这上上下下的关系。
“麻利点的,这一次别光开花不结果儿,我跟你说女人要是生了孩子那就啥都好说了”温世贵居然还很‘无良’的结温煦出起了这主意。
温煦哭笑不得的说道:“那是您那个时候,现在女人别说是生了孩子了,就是有了孙子都能追求所谓的真爱,您也别操心我了!多关心关心您家的羊好了”。
“你这小子!”温世贵笑着伸手点了一下温煦:“狗咬吕洞滨不识好人心!”
兄弟二人就这么一边扯着一边各回各家,温世贵自然是去自己山脚下的棚子里,老头子现在每天不看一眼自定的羊和鸡鸭什么的,就会睡不踏实,敞亮的大房子不稀罕住,非要住在山下的小棚子里,染上一身羊味儿这才舒坦喽。
不过现在村里像是温世贵这样的也不是一个两人的,几乎六十来岁的人,有一小半都是这样的,剩下的一大半隔三差五的也都得到地头去看一看。没有办法,老一辈人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过来的,乍一下子什么事都不干,他们受不了。
温煦进子院儿,一家人都已经吃过了,舅妈带着大花二花在玩,杭辰则是满院子的和败类瞎闹,至于舅舅则是照例和他一帮子儿小的老伙伴们唱戏听曲,写意的过起了票友的生活。
而温煦呢,做了一大木桶的蜜枣儿,熬糖煮枣儿,晒干了之后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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