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以前的伯父们,居然也没有多少畏惧,更没有了那种乖乖女式的奉承,哪里还想着耍猴似的给别人玩什么彩衣娱亲的把戏!
于是师尚真冷笑了两声,继续大声的说道:“爸,我说的不对吗?”
说完师尚真转头望向了三伯,冷笑了两声说道:“你和齐家想干什么,麻烦你别牵到我的身上,要想找人嫁齐坚,请你把自家的亲闺女嫁给这个屁本事没有,只知道玩女人的乘龙快婿先吧,我现在一点儿心思都没有!”
这话一出来,场中的一些人忍不住,居然轻轻的笑出声来。
其中还有人小声的说道:“就尚彩那长相,估计结了婚齐坚都不敢回家!”
顿时场中的气氛又怪了一些。
“你就不是师家的人?”三伯恼羞成怒,冲着师尚真叫嚷了起来。
“我是师家的人,但是麻烦您做事儿也公证一点儿,别有了好事儿,全都偷偷往自己家里搂,生怕别人知道,轮到别家就是堵枪眼,杀头的活儿!都当别人是傻子不成,凭你的两三句话就替您杀出一条路来?让我为家族的利益牺牲,麻烦您先来,丢给别人让个道好不好?”师尚真瞟了一眼三伯,满脸的不屑。
“你给我说清楚了!老九,你家这孩子是怎么教育的!”三伯父现在气的连嘴唇都抖了起来,没有想到自己这边正想向各家展示自己‘威望’的时候,被一个小辈直接抽了脸。
师尚真望了望自己的三伯,眼中全都是不屑,在她看来如果没有祖父,自家父亲这一辈,一半都是酒囊饭袋,六伯和七伯,虽说有能力也有担当,但是时运不济,兄弟多嘛!更主要的是,这些兄长们生的早,而且早早的就占了位置,他们就是想升起来,那别人家也不愿意啊,总不能官都给你们姓师的坐了吧,这天下又不姓师,大家谁有空陪着你们一家玩!
而自己的父亲呢,则是大书呆子一个,而且还有点儿理想主义色彩,也就能在学校教教书,玩玩墨之类的,别说政治斗争了,就连学校的斗争他都玩不太好,如果他不姓师的话,不知道被人坑过多少次了。
望着自己的家族,师尚真心中叹了一口气,心道如果自己父亲一直念叨着的战死南疆的大伯,和因病而去的二伯能活到现在,不知道家里会不会和现在不同?不过最差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吧,祖父还在抢救,家里就是一盘散沙了。
“三伯,您别说我爸,您先想想您自个儿,要是爷爷知道你搞出这动作来,不知道爷爷会不会夸你!”
师尚真说完,直接把自己手中的粥碗儿,往桌上一放,发出了砰的一声,扭头就出了门,头也不回的走到了手术室的外面。
这边师尚真推门出去了,师尚真的六伯七伯,也都望了一眼屋里的众人,然后想视一眼之后,几乎同时走出了屋子。有两人带头,两人包括老大老二的儿孙们自然而然的也都跟着出了屋子。
师尚真的四伯一看,犹豫了一下也带着自己的女儿,和外孙离开了屋子,原本嗡嗡的像是个粪坑似的屋内一下子清静了下来,只留下师尚真的三伯,还是五伯一家子人。
“放肆,放肆!”
师尚真的三伯恼羞成怒,拍着桌子大声的吼道。
走出了门的师尚真,坐到祖父手术室的门口,望了望门上的红灯,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没一会儿突然间掏出了手机看了看。
很快师尚真就找到了自己想看的东西,早上五点多钟,温煦发过来了一条消息,仅仅只有几个字:老人家手术做的怎么样啦?
虽说仅仅只有这么一句话,师尚真的心中顿时觉得一暖,伸手准备回一句,不过手按在键上,却不知道发什么好,想了想还是站了起来,走到了消防通道这边,拨起了电话。
电话一通,那头传来了温煦的声音:“怎么样?老人家的手术成功了没有?”
“还没有做完呢,我还在等结果”师尚真不知道怎么和温煦说,她不想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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