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就掏这东西的窝,运气好一点儿都能掏出小几十斤的粮食来,可见这东西多会偷粮食,当然了到了后来老鼠也没的吃了,人只能吃老鼠啦,最后还啃上了树皮,这事儿就不说了,反正当时挺惨的。
田鼠这东西怎么斗呢,一说到斗,肯定就有人说两只老鼠放一起咬之类的,不过那可能是别地的玩法,温家村这边的玩的比较文雅一点儿,其实就是让老鼠爬桶壁,看哪一只爬的高。
就是把一只或者几只田鼠放到了个铁筒里面,然后敲着桶壁让它们疯似的蹿,当然了这是以前温煦小时候的玩法,现在这帮怂孩子有钱了,口袋里已经有两糟钱啦,这玩法就丰富了很多,比如说是丢个小砸炮进去之类的,啪的一声响之后,然后就看桶里的老鼠乱蹿!在桶内有一圈子白线,算是刻度,谁的老鼠爬的高呢,谁就赢别人的鼠。
有人说赢了鼠有个毛用啊,一个老鼠都不想还弄另外一只?说这话的人温煦怀疑童年过的不咋样,因为对于孩子来讲赢什么东西并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在赢上!就算是赢个老鼠喂自家的猫也是好的啊。
“这谁挖的老鼠?”温煦望着桶里被鞭炮一炸,都快成神精病似的田鼠,随口问道。
大磊这时举起了手来:“叔爷,是我捉的,今天刚抓的!”
“好大的个头啊!”不得不说这小子在玩上还真的有天份,至少在温煦看来比他老小子小时候靠谱多了,大磊他老子也就是温世贵的儿子温广芳,小时个学习也不行玩也不行,现在生个崽儿这学习照样不行,但是玩法上远远过他老子的水准啦,标准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过温广芳似乎对儿子的这总进步挺不受用的。
“那是,我捉了一上午才把这东西给挖出来,还挖出了一包的棒子粒还有小心,让我拿回家给我娘喂鸡了,我娘还夸了我呢”大磊这小子经不起夸,温煦这边夸了一句,小东西快显摆十句。
“现在谁的老鼠跳的高?”温煦连忙问了一句。
“大林的老鼠跳的高!”大磊一听有点儿泄气,立刻就用手中的小棍子无无敲着桶壁,一边无敲一边喊着:“跳高点儿,跳高点儿,要不然等会拿你去喂猫!”
“大磊哥,我们还是别喂猫了,我们把它们腚堵起来,然后把它放回去吧”
说话的这小子是狗子,这个计就有点儿毒了,可能有些人听说过这个办法,逮到田鼠之后在田鼠的腚门里塞上干黄豆,然后再把腚门堵起来,这样把老鼠放回田里去,老鼠一放回去,它第一时间就是回自己的洞了。
但是腚里塞着干黄豆呢,黄豆这东西经水一泡是会的,但是腚被堵了起来,它拉也拉不出来,那就只能难受了,难受到了一定程度据说田鼠就会疯,然后逮到什么咬什么,不光把伴侣,甚至是未成年的小鼠都会咬死,然后自己也腹胀而死。
不得不说,这是对付老鼠的第一毒计。
听到狗子这么一说,大磊子等人立刻嘿嘿的笑了起来,不用说这帮怂孩子肯定是认可了这样的计策。
“哥,我爸上次还买了一瓶补胎胶,不过这段时间也不怎么用了,要不我回去偷出来,这次咱们用补胎胶试试?”
立刻一个小子的馊主义又出来了。
还没有等这个说完,另外就有道:“我们家有五零二胶,这个东西更厉害,一会儿就能把东西粘住!”
温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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