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兄弟的被褥里来了。吓得我兄弟二人,三魂去了七魄,现在还没定下来。”他们事先做过商议,找了这么一个借口,来解释今日的惨叫。
杨矩一脸苦色,忙上前赔罪。
李隆业不耐烦的道:“别耽搁了,趁着日头尚未升起,先一步赶到秦原,免得在日下暴晒,孤王再晒下去就要更昆仑奴一样了。”
姚彝、姚异只好硬着头皮上了马,他们不敢坐在马鞍上,踩着马镫半浮着身子,策马而骑。
他们目光在一行人中来回扫动,受了这种罪,心中的恨意,不言而喻,奈何是谁害了他都不知道,怒火无处发泄。以正常的思维逻辑考虑,裴旻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只是裴旻昨晚明明就在娇陈房里睡着,让他们用迷烟给迷倒了,就跟死猪一样。虽然娇陈不在,事有蹊跷,可终究是他们亲眼所见的事实。不是他,又是谁?
因为这亲眼所见,裴旻这个罪魁祸首,反而是最先给他们排除在外的存在。
行了约莫十里左右,身后一骑由远及近,正是王小白。他来到近处,低声道:“中丞,鱼儿咬钩了!”
裴旻颔首突然笑道:“薛王,我们调头回去,带你去看场好戏!”
李隆业莫名其妙,杨矩瞬间面无血色,颤声道:“日上当空,还是先去秦原为好。”
裴旻眯眼冷笑道:“现在去了秦原,大将军好将一切痕迹抹干净?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勾结吐蕃,出卖我大唐利益,早已证据确凿。陛下都以知道此事,只是我想一网打尽,才陪你玩这一出。现在鱼儿咬钩了,戏没必要演下去了。”他一字一句如洪钟震响,说到最后森然道:“我执掌御史台,台狱还未真正审问过谁,很荣幸,大将军,你是第一个!”
杨矩早已吓得滚下了马背,对着李隆业叩首道:“薛王冤枉,薛王冤枉,这是欲加之罪,我杨、杨矩对大唐的忠心,天地可鉴……”
李隆业哪里还不知这么回事,冷笑的看着杨矩道:“你的忠心,等会自然看的出来。御史台有缉人的权力,孤王无权过问。等会的戏要是精彩,孤王不吝啬赏你一顿马鞭!”李隆业作为李家老五,备受宠爱,为人也足够荒唐。他不算是个好人,却也不去干恶事。他就是一个标准的超级官富二代,玩女人玩得是你情我愿,挥金如土花费的也是自己的俸禄。在他心中最看重的是李家五兄弟的情义,大唐是他们李家的江山,是他三哥的天下。
出卖李唐,等于出卖他三哥。杨矩以邀请他玩乐为借口,借助他的权势,出卖李隆基,正触犯李隆业心底的最终底线,无法容忍。
“静远兄,你藏的可够深得!”李隆业笑嘻嘻的说着。
裴旻忙道:“薛王见谅,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这要瞒过敌人,首先得瞒过自己人。回长安后,我请薛王畅游平康坊,玩个痛快!”
李隆业对裴旻话中的“自己人”很受用,点头道:“一言为定。”
裴旻道:“那我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