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马比不了,但比起你的小栗毛应该会快上一分。”
薛讷领着裴旻从马市的街头一直走到街尾,几乎每一匹马不论好坏他都分析了一遍。
裴旻大开眼界,想不到相马竟然还是一门高深的学问,有那么多的需要了解的知识。
逛完了马市,薛讷又带裴旻去他在长安的住处,将府中珍藏的弓箭取了出来,传授他辨认弓箭的技巧。
直至天黑方才回到府上,裴旻并不急着睡,又跑了三圈的马,练习了大半时辰的骑射,直至手臂实在酸麻,张不开弓了,方才停。刘神威已经掐着时间给他准备好了热腾腾的药浴,在药浴的帮助下,第二天一早,裴旻几乎是满血满状态的醒来。
没有任何犹豫,他一如既往的走向了演武场,只是这一次裴旻没有深入的训练而是浅尝即止,找了找骑射的状态与感觉。
用了早膳,裴旻别过薛讷、刘神威、孙溥走向了兵部。
科举武考始于武则天时期,但归根结底也只是武则天的一时兴起,并未得到朝廷重视,远不及文考那般,一朝中举,天下皆知。更不会有曲江宴、雁塔题名这般能够人人称快的活动。以无人问津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裴旻来到兵部,方才知道武考有多冷清。在他的记忆中,他参加科举文试的时候,尚书省的大门口汇集了将近三千余人。其中有两千考生,余下都是附近考生的家长或者看热闹的百姓,而现在他面前竟然除了兵部的门口把守的六名士兵,整条大街居然空无一人。
“不会是走错了吧?”裴旻看了看高挂着的匾额“兵部”二字,甚至产生了这般怀疑。
“看什么看,军事重地,闲人免进!”一个兵卒瞠目怒喝。
裴旻见兵卒威风凛凛的,心中恍然,兵部地位比不上尚书省高,但是百姓对兵部的惧怕,明显超过尚书省,一群凶悍兵老爷处事的地方,寻常百姓哪敢顿足。
裴旻走到近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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