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雷震勒马停步,翻身下马,将手中双锤弃之于地,抢步上前,纳头就拜:“恩公在上,请受我雷震一拜。”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
裴旻的目光还落在那双铁锤上,铁锤落地,他竟觉得脚下微微震了两震,那双铁锤居然是实心的,一个少说也有五六十斤。这双手挥动五六十斤的铁锤,竟然能够在马背上纵横如飞,左敲右打,如履平地,真猛士莫过于此:如此人物难道在历史上籍籍无名嘛?
这番念头在他心中一晃而过,待他回过神来,雷震以跪伏在面前,打算磕头了。
裴旻反应不可谓不快,当即单膝半跪,双手将他扶住。但是他的力量那里比得上雷震,只觉得自己双手遇到了如海浪一般不可抵挡的神力,将他手中的劲力化为了虚有:雷震强自磕了个头,方才起身道:“要不是恩公,借我宝马,我娘兴许已驾鹤西去了。救母恩情,在下纵使粉身碎骨,也难报大恩。”
原来雷震的母亲今日在屋中行走,不慎跌倒。这上了年岁的老人,最忌讳这种意外,一摔倒便无力爬起来了。幸亏古人热情,乡里乡邻亲如一家。邻居大娘听到动向,将老人家抱上了床,找上了门。雷震骑马找到了郎中,带他双骑回到了家里。
郎中妙手缓住了老人家的情况,也道明了病情。老人家跌倒引发了旧患,要不是救治及时,药石难医。
雷震家住村尾,而县里的郎中住在村头。要不是得了裴旻的宝马,一来一回,将会多花几倍时间。老人家十有八九撑不到那个时候。
听极缘由,裴旻心里也是高兴,想不到随手一个善举,竟然能救了一条性命,想着日后遇到这种力所能及的小忙,能帮就帮,反正又不损失什么,笑道:“雷兄太客气了,你请我一顿,我借你马匹,有来有往。何况仗义相助,乃我辈本份。”他顿了顿,道:“只是……雷兄,我看你的言谈举止,也算有礼有据,先前策马长街,横冲直撞,却是为何?”
雷震低着头,带着几分羞愧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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