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随意扫了一块地方出来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厉姑娘厉姑娘,该出来干活啦!公子说了,如果下午的活儿不能完成,你晚上连柴房都不能睡了,只能睡客栈门口啦。”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的厉楼月听到柴房门被拍的轰轰作响,好像整间房子都要倒了似的。
她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吃力地站了起来,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咳嗽着走到柴房外——
“厉姑娘,先把这些柴给砍了吧,砍完柴再去把我们几个的衣服给洗了。”
顺着小二哥手指的地方看过去,只见整整半个院子的木柴垒在那里等着她去劈。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皱眉问道,“我一个人劈吗?”
“是的。”小二哥耸了耸肩膀,回答道。
“我先喝口水。”她口渴极了。
“欸。”小二哥又伸出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怎么?”她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公子说了,要劈完柴才能喝水。”小二哥用没有商量的语气,说道。
“……”公子公子!她还真想看看那个公子到底长得什么样,为什么这么会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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