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药?楼月怔了怔,顿时觉得空气有些沉闷,胸口像被一块石头压住了一般,半天说不出话来,她根本无从反驳逐斯年的话,
“怎么?小月月。”逐斯年手下一个用力,将她的下巴紧紧捏着,也不管她是不是会痛,他此时此刻万分痛恨她。
楼月别过脸去,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没兴趣看,要去你去。”
“是没兴趣还是不敢呢?!”逐斯年并不打算放过她,继续逼问道。
厉楼月只觉得空气突然很闷,她挥手一把打掉逐斯年的手,猛地站了起来,吼道,“我是没兴趣还是不敢,这又关你什么事?你少管我!滚开!滚开!我不想看到你!我……”
说着说着,楼月突然喉咙一紧,眼泪毫无预警地流了下来。
“我讨厌你,逐斯年,我最讨厌你,你滚开,滚开……”
那一颗一颗的眼泪从她莹白的脸颊滑落,殊不知,全都滴在了逐斯年的心上。
他愣了,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想要替她擦去那冰凉的泪水,他开始明白他父皇所说的那句,“所爱女人的眼泪是他终生的囚牢”是什么意思了。
但是,半晌,他的手又生生收了回来,狠狠转过脸去,残忍地说道,“愚蠢的女人,活该!我说过,若你离开,我是再也不会管你的了。如今,你就做个被逐不悔抛弃的可怜人吧!”
说完,逐斯年不再留恋,转身匆匆离去。
离开之时,他的手始终紧握着,那指甲深陷手心,一阵蚀骨的疼由指及心。
厉楼月怔怔看着他离去的目光,更多的眼泪流了出来。
“楼月姑娘,皇上要我来传话,今儿他不回文华殿了,就留在流伶公主那儿了。”
这时候,君流伶的贴身宫女青梅又走了过来,在她身后幸灾乐祸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