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红了。
“逐不悔……”声音一瞬有些哽咽,她闭眼,不敢睁眼。
伸手将她抱到了怀里,他浅笑,低喃:“小悍妇怎突然温柔起来了。”
楼月听了,睁眼,杏眼圆睁,捶了逐不悔一拳,“谁说我是悍妇了?”
“哦,你不是悍妇。”
“这还差不多。”
“是母夜叉。”
“你……”
这样轻松的斗嘴原来以为不会再有了,却不料自己还是回来了。
说着说着,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神色便凝重起来――
逐不悔拍了拍她的脸,问道:
“怎么了?想到什么了?”
“你会杀了逐斯年吗?”她认真地问道。
逐不悔脸上拂过一丝不明其意的笑容,慵懒地抬手拿起楼月的头发把玩着――“所有造反者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不管是谁,只要对朕不利,朕都不会放过他。”
楼月听了,扬起头来,“这么说来,你对逐斯年的行动了如指掌,你打算请君入瓮,把他一网打尽,对吗?”
逐不悔对楼月的话不予置评,说道――
“一大早的,你的心里就装满了我的情敌,你说我情何以堪。”
“……”
“皇上,皇上不好了,皇上救命啊,你们快让我进去,快让我进去……”
逐不悔的手刚要抚上楼月的头发,突然,寝宫外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他皱了皱眉。
“怎么回事?”
威严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伺候的宫女们跪了一地,说道――
“回皇上,是流伶公主身边的宫女,急匆匆地跑来要见皇上,不知所为何事。”
君流伶?楼月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