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用力推了楼月一把,楼月不得已只能被押往大牢。
静寂的夜里,那箫声大有雨停风罢之感,看那绿肥红瘦,满地是落枝的芬芳,却在暴雨之前晴光忽放,落日熔金,为满地残红披上绝代风华,一时艳极人间。
对月吟唱歌不尽之际,还有谁会想到,那在傍晚的阳光下提早干枯的彼岸花?
逐斯年静静地等待,等待楼月开声说不去了,但是没有,她一直没有说,直到消失在他的余光之中。
……
“啊……啊……”
牢房门刚一打开,楼月就大声尖叫起来,好恐怖,好恶心哪!
成群的黑色大老鼠在地上窜来窜去,蟑螂左一堆又一堆,墙壁上碗口大的蜘蛛在吐死,还有壁虎在墙上爬动着。
整个牢房里,阴暗潮湿,散发出一股浓重的恶臭味,猛力地冲击着胃部。
“呕……”
楼月手扶着门框,弯腰使劲地呕吐起来,胃部翻江倒海,她只觉得被这臭味刺激地肠子都快吐出来了。
“呕……我不要进去……不要进去……呕……”
她使劲地摆手,一个劲儿地往后退,好恐怖,好恐怖。
只要她进去,牢门一关,一片漆黑,肯定会被老鼠啃脚趾头,那些蟑螂和蜘蛛,还有壁虎说不定会往她的衣服里面钻,过不了两天,她就会被啃的尸骨无存,死不可怕,可是这种死法,就太可怕了,她很怕痛的!
“呕……太恶心了,怎么会有这样的牢房,谁建的,好恶心好变态,我不要进去我不要!”
“不想进去吗?可以,只要你答应,不再去找逐不悔,乖乖留在我的身边,做个快乐的反贼婆。”
身后,逐斯年冷冷的声音蓦地响起。
楼月的表情,僵住了,她擦了一把嘴唇,努力地停下了想要呕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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