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和我斗什么。”
“可是……我哭不出来了,真的,一点也哭不出来,我以为我会嚎啕大哭的,可是没有,一点也没有。”她的声音淡淡的,果然,她的眼睛干涩,连泪光也没有。
想哭,但哭不出来,也不想哭出来了。
从来无心的男人,若用起情来,更为动人。
一愣,逐斯年久久不语,俯身,抬手,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此时此刻,任何语言恐怕都是多余的,只一个怀抱,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吧。
他知道她缘何坠崖,君流伶归来,逐不悔选择了君流伶,不顾她死活抛弃了她,她一定很伤心。可这样的伤心和**上痛,她又不哭,不去寻找宣泄口,将情绪喷薄而出,这样的人,内心一定已经……绝望了吧?
“看在往日的交情上,我只求你一件事,别让逐不悔找到我,至少,在我痊愈之前,不要让他找到我。我不要让他看到虚弱的我。”
楼月累了,好累好累。
所有的山盟海誓,原来到头来,只是一个沉重的枷锁,将她的心紧紧地锁住。
“好。”
她昏昏沉沉的睡去,隐约感到一阵暖意袭身,逐斯年抱着她了。
这是逐斯年的怀抱,不是逐不悔的怀抱,他的怀抱始终都和她无关,她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那是属于君流伶的地方。
“再忍一忍,马上就到了,我会很快治好你的伤,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
逐斯年将楼月一路带到了青铜门,当张年王末等人看到离王抱着一个女人走进来时,他们愣住了,互相对视了一眼――
“离王?”
“要想尽一切办法把她治好!本王不许她有半点问题!”
回到青铜门,逐斯年便又露出了他冷漠残酷,不近人情的一面,但是看向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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