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了出来。
楼月回过头来――
“……听听,听听!这话像是一个皇帝说的吗?!”气人!把她说的多随便似的,抓起水中的樱花就朝他扔了过去。
那樱花花瓣刚巧就落在了面前的酒杯里,浮在酒面,粉红色的花瓣,到有几分韵致。
逐不悔看着气呼呼的她,道,“回去好好读读女戒!学学怎么做女人。”
“不读!”才不读,“傻子才读女戒,那都是学究乱编了来欺骗女人,服从你们男人的。”
当她也是古代那些三从四德的女人么?要她一个现代人读女戒,笑话!
“你这点倒是和我母后一样,她也从来不读的。”听了她这番可以称之为大逆不道的话,逐不悔倒也没有怪罪,倒是想起自己母后来了,他的母后也是这么一个很特别的人。
不悔,
“我听说过你母后和你父皇,还有你四叔,十三叔之间的故事,他们三个都爱她一个人,后来你四叔死了,父皇也死了,你母后追随你父皇一生一代一双人,生生世世长相依,而你你十三叔……遁入了空门,如今的他在寺里伴着青灯,听着钟声,了度此生。”
英雄和美人的凄美故事,总有着比岁月更深厚的力量。
逐不悔袖中的手慢慢握成全,深藏在记忆深处的往事如潮水涌上心头,一时之间,感慨万千,当那段故事里的人一一逝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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