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眼睛宝镜堂等众侍卫跪下文案,逐不悔的脚步紊乱了一下,手背着楼月用力往上垫了垫,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楼月倒是没有想到会被侍卫们撞见,她慌乱地低下头,把脸埋在逐不悔的背上。
毕竟,他们不是夫妻,耶律凝露才是他唯一的妃子,她难免有种被抓奸的感觉。
“不悔,以后若你爱上一个女人,就要背着她,从所有人面前走过。”
逐不悔脑海中忽然想起他父皇逐尧皇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来了。
爱上一个女人?
嗬,他疯了吗?自从流伶死去,他就没有心了,没有心的人,又怎么会爱?
这辈子,他不会再以爱情的名义对任何一个女人动心。
厉楼月,只是异样的悸动罢了,他跟自己说。
“咳咳……厉楼月……”逐不悔一直将楼月背到了房间里,然后将放在床边,他至觉得心口一阵翻腾,好似又要毒发了吧,吸了口冷气断断续续的咳嗽起来。
“那个……谢谢你背我,下次你摔倒的时候,我来背你,作为回礼。”楼月坐在他的床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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