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只是被击昏,脑袋上肿了一个包,其他并无大碍。大夫开了几贴定心的药,小宝便跟着抓药去了。
房中,只剩下逐尧皇和流苏。
逐尧皇站在房中,那颀长威严的身影此刻散发着一股凝重,身边的气息,也跟着凝重起来。
只有在觉得自己犯了错的时候,逐尧皇的脸上才会有这种凝重到近乎沉重的表情——
而这一次,逐尧皇自知自己至少犯了两个错误:
第一,他不该姑息曾经试图伤害流苏的人。
第二,他没有尽最大的能力保护好流苏,让对方有机会接近流苏、
一向心思缜密,天下事皆在他掌握之中的自己竟然会让自己最珍视的女人受到伤害,这个错误,不可饶恕。
疏忽,一次足矣,他绝不会容忍流苏再度在他的面前受到伤害,否则,他没有资格说自己爱她,更没有拥有她!
真正的男人,是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到一丝伤害的。
流苏闻到一丝淡淡的兰花香,在幽幽的香气中睁开了眼睛,一睁开眼,便看到了逐尧皇那双眼眸未加任何掩饰的光华——
他墨玉般的眸子光华内敛,正看着她,她脸一红,不敢继续正视他的目光,便坐了起来,掩饰着内心的一丝慌乱,低垂着眼——
“你怎么在我的房里呀?”
逐尧皇心绪敛起,也不纠正她的说法,唇角勾起别有深意的笑——“那就是你的房好了。”
流苏听了他的说法,微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四周,才发现这里根本不是她的房里,在看这房中,兰梅菊竹,简洁大气,格调高雅,到处都散发着高洁傲岸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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