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要带我去骑马呢。父皇,不许见了娘,就忘了哦。”
“好,不会忘的。”逐冥冽宠溺地刮了刮绮罗的小鼻头,点头道。
于是,无崖子带着小绮罗出去了,寝宫里,独剩下逐冥冽和流苏。
做了皇帝的逐冥冽,寝宫却依旧和在四王爷府时一样,冷清,简单,没有奢华,没有排场,宫女也没有几个,完全不像日曜王朝其他皇帝。
听御膳房的人说,他依旧每餐两个菜。
“你要和我说什么?” 他将画卷放在一旁的书案上,问道。
流苏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几经挣扎,她终于起唇问道——
“我想再问你一次,你还记得六年前你在我耳边说过一句什么话吗?”她的声音颤抖着。
“不记得了。”逐冥冽淡淡回答道
“是不记得还是根本不知道!”流苏的声音和表情突然激动了起来。
逐冥冽微愣了一下,抬眼紧绷着一张脸看着她,她的眸子里含着泪水。
“六年前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你,对不对?!”流苏走到他的面前,问道。
逐冥冽看着她,久久没有说话,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情绪,袖中的拳头慢慢握起。
“那个人……那个在我耳边留下承诺的人,其实是太子哥哥对不对?我看到了,他的肩膀上有那道月牙形的疤痕,而你的肩膀上,没有。”她紧盯着他那双看起来依旧平淡无波的眸子,眼泪不觉流了下来。
“你很开心那个人是他,不是朕,所以迫不及待地跑来质问朕,是不是?”
流苏听了,顿时完全明白了,逐冥冽这句话等于是已经承认了,承认了他不是六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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