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冥冽摊开手,看着那手指,抬头久久凝视着她,眼光坚定,断然说道,“不。”
流苏听了,便好像突然坠入了深渊,迎上他深邃的视线,最后一次问道,“真的吗?”
宫里的丧乐,萦绕四周,洋溢着它们的悲伤。此时此刻,浸淫了整个空间,漩琦了所有旋律。
“是。”他简短有力地说道。
“好。”而流苏亦干脆地将手指从他的掌心抽了出来。
转身向底下所有人说道,“我手中持有太子印,我说的话代表的是太子殿下,这诏书却有蹊跷之处,即位之事,应该等到太子苏醒之后再说。诸位,太子殿下的为人和风骨,你们都清楚,他断然不会做有损江山社稷之事,所以,一切决定,应该延后。”
此言一出。场下一片寂然。
更有人大为惊讶,这平日看起来没心没肺地笑着的皇上的义女流苏公主,竟然胆敢在朝堂之上,当着所有皇子和文武百官跟冷面阎罗逐冥冽公然起了冲突。
“本王亦这样认为,太子一日不醒,皇位便要一日空缺。”逐野瞳看着他往日无比敬重的四哥,说道。
那日,在御花园中父皇对他说的话,他原本不信,他真的不信四哥会去刺杀自己的亲生父亲,但是,这诏书一昭告之后,他终于相信了父皇的判断,父皇说的对,刺杀他的人其实是四哥,而父皇原谅了他,他却又夺了江山。
这,到底是谁负了谁,谁又伤了谁?
这个时候明相,即明幻儿的父亲,曾经和逐冥冽有过节的明不戒站出来,大声说道——
“微臣认为,十三爷和公主所言极是,这诏书疑点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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