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影像的这位委员说完,另一个本尊静坐屋内,很有些胖,笑起来好似弥勒佛一般亲切的委员,跟着接口道:“老张这老兵痞,虽说话说的有是那么些糙,不过却也句句都在理儿上,老汲,此事,你确实无需太过介怀。”
胖委员话落,再又一个本尊静坐屋内,面庞很是有些黑红的高个子女性老者,紧跟开口道:“呵呵,都是相处多少年的老朋友,大家都是就事论事嘛。再有,这事情它处理的到底怎么样,大家看的不就无外乎是一个最终结果吗?总不能因为发现这最终结果它极其的不理想,就翻后账的又给推到之前某某的哪一个缘由上去了,几位老哥你们说对吧?”
“汲老哥他既然当初接下了这份差事,那就有责任把这次的国战给处理好,不是吗?虽说这次的国战它一直持续到中段时候,成绩都还算不错,可目前的实际最终结果,却又的确是惨淡的比之我们当初最悲观预测的那种,也都不差多少了,这都是事实吧?”
“我们大家纷纷努力奔走,又是四下组织协调,又是动用那珍惜非常的顶尖大区特权,争取回那两个特殊的种子名额来,等等的这一切付出,所求的无外乎不就是一个,理想的、可以让广大民众乐观接受的理想结果吗?”
“我刘理也不是非要把这一切责任,就都给堆到了汲老哥他的身上去不可,我也非常理解汲老哥他这段时间的操劳与辛苦,可没办法,结果如此,总不能只因为咱们华夏当前众敌环伺处境糟糕,就把这一切的责任,都推它得一干二净了吧?如果事事都是如此,办砸了就一切给推到不利的外因上去,那要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又还有个什么用?大家还莫不如都回家抱抱孙子享清福去算了呢,还省了广大纳税人的钱。”
“诶,我说刘理,你还真对得起你这名字啊!这啥事到看你嘴里,都得是你占理的是不是?你和袁同那老家伙,我看根本就是一丘之貉,我……”那刘理女委员话音才落,三维影像传递显现屋内的精瘦老者,已当即怒发喷张的气愤回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