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军势大,当初朝廷调动天下各地兵马才勉强镇压下来,至今无法彻底平定,非垄校尉之罪!”其他校尉纷纷求情。因为认真说起来,他们也是对战黄巾不利的校官,理应受罚。
“田将军,看在我的面上,不如且饶过垄校尉,让他戴罪立功?”孔伷见手下校官激愤,于是从中调和道。
“刺史大人,您是不是将三军之权交与我了,一切军事听从我的指挥?”田单问道。
“是的,但是……”孔伷犹豫道。
“那就照我所说,拖下去打五十军棍,谁若求情,一同受罚!”田单黑着脸,毫不留情地说道。
众人见田单军法严厉,噤若寒蝉,不敢出声。不久后传来棍棒声和哀嚎声。
田单面无表情地看向远方,他知道要在极短的时间内让许县这支懒散的军队听从他的指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有杀鸡儆猴才可以树立他的威信。
“你们下去寻来百头公牛。”田单无视还在受罚的垄校尉,转头对身边的校尉说道。
“要公牛来干吗?”其他校尉一头雾水。
“这莫非是要布火牛阵?快,都按田将军说的做。”孔伷和许靖听到田单要求公牛,连忙说道。
何仪和廖化闲着没事,干脆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两张虎皮大椅,大摇大摆地对着城门喝酒吃肉,完全不把城内的守军放在眼里。特别是何仪,纵横颍川、汝南两郡数年一直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对手,早就摸清楚孔伷手下的底细。
“廖化,我们干了这杯,庆祝我们又一次并肩作战!”何仪端起陶瓷碗,豪迈地说道。
“我的上司貂蝉小姐在我出发前多次警示我不能饮酒误事,如果被她知道了……”廖化有些为难地说道。
“主公也真是奇怪,竟然让一个女流之辈爬到你的头上?”何仪自顾自端起酒碗。
“主公任贤举能,不问性别,不问出身,为才是举。”廖化对孙夏还是很佩服的。
“我倒好奇他是什么样的人了。”何仪说道。
两个人有说有谈时,许县的南城门突然打开,大地颤动的声音响起,连同廖化和何仪都感受到自己的椅子在微微晃动。
“这是什么声音?!”廖化一下子蹦起来,紧张地看着打开的城门。
“战马?不像。他们怎么可能有勇气主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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